來遊樂園的多為年輕人,他們年齡相仿,可命運卻截然不同。
“你呀,總把自己逼得太緊了。”目下笑道。
矢崎略顯尷尬的輕咳兩聲,一陣微弱的哭聲傳到他耳中,拉起目下的手往哭聲方向走,撥開宛如潮流的人群。
一名幾歲大的孩童被一個青年一腳踹到在地,他覺得自己鼻前一熱伴隨著劇烈的疼痛兩道血痕流出,“哇~”的一聲孩童瞬間痛哭流涕。
一名婦人連忙護在孩子身前,青年看見有大人來了,咬牙切齒的說:“你家崽子把吃的一下子扣在爺爺衣服上了,怎麼說。”
婦人護著孩子見青年是四五個人略顯弱勢的說:“我們賠你錢,怎麼樣,你的衣服多少錢,或者我給你衣服洗洗。”說著連忙起身向青年道歉。
而青年卻只是不屑的掃視了婦人一眼,譏諷開口:“你,配得起嗎?好了別說那些有的沒的了。賠我三十萬,我就當什麼也沒有發生。”
婦人臉色劇變,從原來的畏懼轉變為憤怒,開口:“只是把你的衣服弄髒了你竟然要這麼多!你不覺得這樣做很過分嗎?”
青年微微一笑,甩手一巴掌將婦人抽到在地,蹲下身,冷笑:“你知不知道竹山權健是我誰啊!敢跟老子講條件!”
人群見此紛紛側目,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婦人見沒有人肯為自己出頭,只得語氣弱了幾分,懇求道:“對不起,我暫時拿不出那麼多錢,還請款待幾日。”
青年嗤笑一聲,走向旁邊那個做小吃的攤子,準備一腳將其踢翻,圍觀的人都不自覺的讓出一條道路,就在他抬腿時,一個人擋在了攤子面前,被踢那一腳結結實實踢在他的大腿上。
“誒呦!”矢崎大喊一聲,應聲倒地,慘叫起來,他倒地時還和目下鑫對視一眼。
目下鑫心領神會,在旁邊拿起手機直接報警:“喂,請問是東京警署嗎?我們在澤掌遊樂園被打了!對!而且情況很嚴重!啊,報案的人是矢崎空,對,就是那個矢崎公司的公子,你們趕快來吧。”
那青年被突如其來的變故整得有點蒙,許久才開口:“騙人的吧。”
對於這種人很容易,把他丟給能讓他後悔的人,足矣。
目下把手伸向青年,示意他接電話。可青年的手遲遲不肯抬起。這下圍觀的人更多了。
矢崎站起身,拍拍身上的塵土,淡淡道:“還等什麼?跑吧。”青年發現異常,面露惱怒,一拳砸向看上去柔柔弱弱的目下鑫,矢崎一個箭步猛衝,一記刺拳正中青年側腹,將他打的趔趄幾步,剛剛揮出的右手不斷顫抖。
“還打?”矢崎臉色冰冷,“想被做掉嗎?”語氣中充滿威脅。青年的幾名夥伴悄悄隱入人群。
青年站起身,尤不罷休,從腰間抽出一把折刀,橫在身前,刀尖對著矢崎,這時看戲的人群才明白事態的嚴重性,四散逃離。青年眼疾手快,又抓了一個小孩子抓住他的衣領,刀架在孩子的脖子上,那明晃晃的刀刃在孩童粉嫩的脖頸上格外扎眼,而那孩子的父母竟然早已逃竄無影無蹤!
“先放了孩子!”矢崎略顯慌張道,緩步走向青年,青年怒呵一聲:“你媽的!本來老子就是來這放鬆一下,靜惹事了!考!”
一名身著休閒服的黑髮青年在一旁伺機而動,看著男人的面目眼神一顫。
青年冷笑道:“我知道自己打不過你!你自己慢慢選擇吧。”
“不要!”不理會矢崎的吶喊,他手腕一璇,鮮血瞬間從男孩那細小的脖頸噴湧而出,左臂一甩,將男孩丟進那人工湖中。
矢崎毫不猶豫也跳入其中,青年見矢崎跳到水裡,轉頭看見目下鑫,表情猙獰的開口:“就你報警啊!”目下眼神驚恐的往後退去,那等待著的青年突然暴起!一記勢大力沉的鞭腿正中持刀歹徒的後背,轉身又是一腳踢在他腹部。
“古克亦,你被捕了,罪名:多起搶劫案,故意傷人案,敲詐勒索案,包括故意殺人案。”黑髮青年朝持刀青年拿刀的右手狠狠一跺,“咔嚓!”骨頭斷裂的聲音響起,可他依舊不管不顧。
目下又叫了救護車,矢崎他撈起男孩,用手捂著男孩的脖子,寒冬臘月,他不顧自己已經溼透而瑟瑟發抖的身軀。
用力的捂住傷口,神情慌張,嘴裡不斷念叨著:“沒事了,沒事了。你會沒事的。”
男孩的哭聲慢慢變小,他開始咳嗽,從口中不斷吐出鮮血,脖頸的血已經使他們所在地地面一片殷紅,那麼刺眼。
黑衣休閒裝青年看著那個小孩,腿上的力道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