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這一切的一切都早已做好了準備,但現在好像都變得沒有那麼重要了。
好像自己接下來的事都和他有關,但,他現在卻好像要拋下一切了。
冷風吹來,讓她身體控制不住的一個哆嗦,“你倒好,無事一身輕。”這句話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從她嘴裡吐出,下一刻她嚎啕大哭。
他媽的,怎麼又這樣,老孃都看著你進了幾次醫院了!每一次都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每一次自己都還一副無所謂發樣子!每一次還要安慰別人!自己的命不是命嗎?
世界上怎麼會有這種人……
她晃晃悠悠的走到山腳下,看見g掛車的時候強硬的將眼淚擦掉,看了一眼狼狽的自己悽慘一笑,滿眼失落,卻又無能為力。
g掛車的後門開啟,小澤從上面走下,她看著狼狽的良始不知道該說什麼,兩人對視無言,許久,她才開口:“良始警視,回去了。”
良始機械的點點頭,走向g掛車。
-風都醫院-
醫護人員急促的將擔架的人推進急救室,木野從中午十一點進手術室直到下午四點半才出來。
然後,鏡飛彩幾乎無縫銜接,在一旁,還有一個助手不停的跟他解釋傷者的情況。
“傷員現在情況是骨折56處,渾身上下幾乎沒有完整的骨骼,肋骨9根骨折,左臂肱骨斷裂,兩根股骨折斷,肩胛骨位移,第六節脊椎錯位,下顎骨錯位,左腳腳掌骨錯位,左腿韌帶撕裂,右小腿腓骨錯位,雙腳三角韌帶全部撕裂。中度腦震盪,全身紅腫淤青無數……他還能活著已經是奇蹟了。”
聽著醫護人員的報道,本來心情十分凝重的鏡飛彩更是如同被澆灌了一盆冷水。
“我知道了。”鏡飛彩強壓下自己的複雜心神道,隨後一步步走進手術室……
與此同時,中村在手術室外焦急的打著轉,外面坐著良始,三河和剛從不遠處病房趕來的一隻胳膊還打著石膏的宮羽。
見宮羽滿臉茫然,三河眼神有些閃躲,低聲道:“還活著,暫時。”
宮羽語氣顫抖,雖然他的不好受,但比起屋裡那個,明顯還是好的太多太多了,“他一個人解決了戰鬥?”
“我們去晚了。”三河語氣有些磕絆,垂著腦袋。見他這幅樣子宮羽沒有再說什麼,只是一拳錘在了醫院的牆壁上,從牙縫裡擠出一聲不甘的低吼。
這一幕也被走來的林峰看見了,他算是受傷比較輕的了,但也絕對不算好受,走路還是一瘸一拐的。本還想問些什麼,但還是轉身離開,良始看見了有過幾次照面的林峰站起身走了過去,只是幾步就跟在了他旁邊。
良始直接了當問道:“請問,到底發生了什麼!為什麼會出現這麼嚴重的後果?”
林峰眉頭微皺,他停下腳步看著良始,“具體發生的事情我沒辦法跟你說,我知道的是這次應該是被算計了。”
見他準備直接離開,良始怒從心裡,語氣冷冽說道:“就這樣?”
林峰深吸一口氣轉頭盯著良始,目中同樣含有怒意,“我們這次不是隻有一個人受傷,今天的傷員幾乎我的朋友,家人,包括那裡面現在生死不明的傢伙,如果你覺得是我的失誤導致他受傷這麼重的,倒不如想想為什麼明明是九點發出的訊號,過了快兩個小時你們的支援才來!”
良始一時語塞,林峰不理睬她轉身離去,看著林峰一瘸一拐的背影良始開口道:“對不起,我沒有搞清楚情況。”
她又重新坐回座位,撥弄著手中那顆很普通的戒指,還記得當時那一幕,那個血人張了張嘴後,緊攥著的右拳就鬆開了,她小心翼翼的將被染紅的戒指捧在手心裡。
也就是那時,那個血人徹底昏死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