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京--
東京塔下,矢崎牽著目下的手,在午後暖陽之下,靜靜的坐在長椅上,看著來來往往的人們,迎面的暖風,時不時扭頭看向一旁的目下鑫,他覺得這樣就很好了,不能再好了。
他不知不覺中竟然快坐了一下午,就看著目下鑫與他說一些生活中的瑣事,以及之前在外國留學的事情。
矢崎突然問道:“鑫姐,婚紗,你滿意嗎?”
目下鑫笑道:“嗯,很滿意,和你那套西服很搭,真不敢想等那天你換上衣服我都怕不敢看你。”
“為什麼?”矢崎有些好奇。
目下看著他說道:“害怕是在做夢,一仔細看你,夢就會醒。”
矢崎微微一笑,剛想再說些什麼,耳邊急促的引擎轟鳴聲傳來,mach騎著馬赫駕馭者極速經過他們身邊。
矢崎下意識要抓向身旁,他略微驚訝的回頭,才反應過來,自己腰帶已經被別人保管了。
目下安慰道:“放心吧,木易不是很強嗎?”
矢崎也是一笑,點點頭,不在言語。
-特狀課-
一個身材魁梧的壯碩男人手裡扛著一男用繩子綁著一女走進特狀課,他邊走邊回頭看了看肩膀上的男人,見他還不見醒有些發怵,自己要不先把人送到醫院?這麼弄也不是辦法呀。
在門口把風的曾田孝一郎瞪大了眼睛,他一手按在腰間的槍上快步跑出,喊道:“你是誰?來特狀課幹什麼!”
男人有些著急,開口:“那什麼,警官,我本來是來找人的,但路上看見了有人在欺負小孩,我這暴脾氣能忍嗎!我直接就出手把丫按那了,然後她說她有個可Nb的哥哥,就把他哥哥喊來了,我尋思多了不起那,結果他就變身成了個騎士,要打我嘛,我這暴脾氣能忍,我上去就把丫一頓揍,然後他就裝睡著。我就尋思著先來找要找的人吧。”
曾田孝一郎聽這個比自己快高一個腦袋的男人說著蹩腳的日語頓時一個頭兩個大,但見對方沒有什麼惡意,他問道:“你要找誰?”
魁梧男人把肩膀上的男人放下感嘆道:“嘖,就那個前幾天傷的很重的那年輕人嘛,誒嘛你是不知道那傢伙動起手來可真不含糊,我趙闖很少佩服別人,但那孩子真能打!”
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旁邊的良始點頭淡淡道:“好了,知道了,先進來吧。”隨即想起什麼又補充,“曾田,把犯人帶到牢房裡。”
曾田點點頭,接過綁著女人的繩子以及叫來幫手把那個昏死的男人先去檢查一下。
良始帶著趙闖走入一個沒有人的空閒房間,給對方倒上一杯水後問道:“你是怎麼和他認識的?”
趙闖用十分蹩腳的日語開始解釋,但帶著東北味的日語讓他有些頭大,於是開口:“說你們那邊的話吧。”
趙闖拍手笑道:“誒嘛,老妹,沒想到你還會講中文啊。不僅漂亮,還全能啊。有物件沒?哥給你介紹一個?”他自己也很煩這語言。
良始眉頭微皺,開口:“你是華夏那邊的?”
“嗯吶。”
“你怎麼認識他的?”良始用不算很熟練但是也能聽得懂的中文問道。
趙闖滔滔不絕的說:“嗨,別提了,那次差點被團滅了。我們在那什麼山上本來以為就又只是什麼集體行動,沒想到繳了一個老窩,要不是有那眼睛小子,哥們幾號人都要撂那邊了…”
良始眉頭皺的更深了,她好像對眼前這個大大咧咧鬍子拉碴的壯碩男人的那一句“眼睛小子”有些不爽。
“你來找他有什麼事?”良始問道。
“誒,本來我還提了一條豬腿,想著來看他一下,畢竟聽林峰那小子說,眼鏡小子傷的挺重,誰知道半路上碰到這檔子事,沒辦法,只好出手了,在變身的時候一整條燻豬腿都被劈成焦炭了。沒事下次帶。”
良始嘴角微微抽搐,這畫風,和龍天翔一定處得來,說不定倆人還要拜把子那。
良始開口:“他傷已經好了,現在在出任務。”
“別開玩笑,我才沒好幾天,他就算吃金坷垃了也不能好的那麼快。”趙闖擺手道。
良始淡淡道:“我沒有騙你的理由。”
在趙闖又瞭解了龍天翔一些情況後,他坦白道:“其實,在來之前,我們那管事的,就是林峰,他讓我來看看特狀課這邊有什麼需要幫忙的沒有。”
良始點點頭,她明白這算是猛士願意與特狀課合作的意圖,而這也是她樂的見得的,因為特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