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估計也不太可能透過徵兵入伍了,某種程度上也算是一種懲罰。
可能是因為這次離開不太體面,大家來給他送行的時候,他也沒再像之前一樣搞動作,反而顯得格外沉默。不明真相的其他人只當他是遺憾自己沒能堅持到最後,都來安慰他。
朱一一和流嵐站在最後,等其他人都和他說完話了,朱一一才走上前去,很坦然地笑笑道:“祝你越來越好,等節目錄完我們還會再見的。”
龔羽扯著嘴角笑了笑。
跑來一趟受了那麼多苦,什麼好處都沒撈到,還倒賠了東西進去,誰也高興不起來。
流嵐走上前去,也說了句祝福,但龔羽的臉色卻變得更差了。
相看兩厭,還是不要互相為難。
龔羽看時間差不多,準備搭上節目組準備的交通工具,轉身卻聽見有人叫他。
扭頭過去,拜林正遠遠站在那裡。
是了,拜林一直遠遠站著,還沒和龔羽道別。
這兩個人本來是他們這麼多嘉賓之間關係最好的,現在卻忽然變身份了。
龔羽面色平靜,收回邁出去的腳。
“我有些事情想問你。”拜林說。
龔羽的表情依舊沒有什麼變化,他走向拜林,朝不遠外陰涼的建築物下指了指。
“去那邊吧。”
兩人以前一後,相隔小段距離往那邊走。
流嵐朝他們去的方向看了一眼,對旁邊的謝緹說了句:“我去個洗手間。”
然後跟上去。
兩人挑了個還算廕庇的地方停下來。
“說吧,你想問什麼?”
拜林看到態度與之前截然不同的龔羽,身形頓了頓,問:“之前一一任務目標不見的事,是不是你乾的?”
龔羽忽然笑了,“你就是要問這個?拜林,你比我想象中還要好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