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隔壁監控,他會忽然蹦出來,是因為之前你送我回家被他看見了,所以他才忽然清醒了,心智堅定到能迅速從無望的畫家幻想中脫身也是不容易。”
嚴頌雨說到這還真有點佩服蔣成禮了,有這恆心,他要是腳踏實地,未必不能做出一番事業,可惜……她現在不會給他機會了。
“不說他了。”馮遇又低下了頭,“為了不給人現場表演,我可是憋了很久了。”
……
蔣成禮回到房間後,一口咬在自己的手臂上,他需要用疼痛保持理智。
不知過了多久,他才緩緩鬆了口,手臂上留下了一道血淋淋的齒痕。
第二天早晨,嚴頌雨和馮遇一同從院子外進來時,蔣成禮正陪霏霏畫院子裡的梅花,霏霏專心致志,蔣成禮時不時摸摸霏霏頭誇獎她。
看見嚴頌雨和馮遇,蔣成禮笑容和煦地迎了上來,“你們出去散步了?桃山風景確實好,冬天的雪景也別有韻味。”
馮遇點頭,“為了這裡,我和頌雨可是付出了很大一番心血。不過頌雨是陪我回隔壁院子拿東西的,我本來訂了隔壁不遠處的院子,但嚴叔和你都熱情相邀,我這段時間就打擾你們了。”
嚴頌雨發誓,他看見了蔣成禮的手在抖,大機率不是後遺症就是被氣的,哦,他的左手沒受傷。
“你住爸爸旁邊那間吧,自己放東西去。”嚴頌雨叮囑了馮遇一句就去看霏霏的畫了,“霏霏畫得可真棒!非常有意境!”
“是啊,霏霏在繪畫方面很有天賦,像我。”蔣成禮與有榮焉地拍著霏霏的肩膀,視線卻忽然凝聚到霏霏肩頭那根剛落下的頭髮上。
母女倆的注意力都在畫上,他不動聲色地把那根頭髮捻在了手心。
:()換回女兒後,我笑看小三虐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