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子怎麼就跟黏在上面似的,一句話也不說。只是偶爾看到精彩處,紅潤的唇瓣會下意識微微張開,像索吻。
&esp;&esp;裴新摸到被李聞虞遺忘在角落裡的遙控器,很不道德地按下了暫停鍵。房間裡變幻的色彩被定格,李聞虞很茫然地回頭,看到他手裡的遙控器忍不住幽怨地皺眉:“你幹嘛。”
&esp;&esp;裴新絲毫沒有愧疚的意思,很無賴拽著他的手臂一把將人扯進懷裡:“明天再看。”
&esp;&esp;他每次脫李聞虞的衣物之前都要把那張嘴堵上,以免說出什麼掃興的話,這次也是一樣。李聞虞被他箍在懷裡整個人都被攥得很緊,簡直像在夾縫裡喘息,很快身上就不剩什麼衣服了。
&esp;&esp;他開始掙扎,雖然沒有什麼用,但這種掙扎已經成為下意識的反應,他用力推開裴新的肩膀,喘著氣很認真但聲音很輕地說:“裴新,我不想。”
&esp;&esp;裴新俯身的動作稍稍一滯,然而一秒之後,很冷淡地說了句:“你哪次想?”
&esp;&esp;李聞虞悄無聲息地看著他,垂眼時看不出什麼情緒,但擋在兩人之間的手很快垂了下去。他被裴新翻過去,雙手反剪在身後,耳根漲得通紅,額角青筋凸跳。裴新看到他的眼睛一片清明色,澄亮得像籬落疏疏裡掩藏的明月,但眼眶卻是鮮紅的,很羞恥,很屈辱。
&esp;&esp;電影定格的綠色畫面光映在光潔的蝴蝶骨上,像振翅的綠色蝴蝶,但像是在搖晃中被人握住了細軟的腰,怎麼也逃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