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著李聞虞下頜的手越發用力,看著他眼角慢慢淌出生理性的眼淚,惡劣地笑了一下,眼圈赤紅:“你什麼時候存了應惟的電話,上次在酒吧?還是之前在我家裡你們就已經勾搭上了?”
&esp;&esp;李聞虞被鉗制著,痛得說不出話來,裴新惡劣的笑和輕佻的用詞都讓他覺得氣憤不已,他揮起一拳砸在裴新的臉上。
&esp;&esp;裴新毫無防備,被打得偏過了頭去。
&esp;&esp;下頜上的桎梏終於鬆開,李聞虞喘著氣,咬牙切齒地瞪著他:“裴新,你自己齷齪看什麼都齷齪。”
&esp;&esp;裴新用舌頭頂了頂被打得痛麻的臉頰,緩緩扭回了臉,陰沉地看著李聞虞:“我是齷齪,我不齷齪你現在會跟我在一起嗎?嗯?”
&esp;&esp;李聞虞兩眼無神地望著他,但聲音斬釘截鐵:“當然不會。”
&esp;&esp;“但你現在不得不跟我在一起。”裴新笑著看他,單邊眉挑得很高,邪戾氣息深重,緊接著極其野蠻地堵住那薄薄的唇瓣,在李聞虞的掙扎中,如同野獸的撕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