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有點出神，聲音很淡：“嗯，是沒變化。”
&esp;&esp;李聞虞順著他的視線看，只有空空蕩蕩的窄路。
&esp;&esp;差不多到了晚飯時間，小區裡飯菜飄香。李聞虞站在樓下那棵銀杏樹下抬頭朝三樓望了一眼，只能看見陽臺上飄飄蕩蕩著夏季衣物，原本擺在上面很多年的那盆蘭草消失不見。
&esp;&esp;來開門的是季賀，李聞虞剛看見他時有些驚訝。
&esp;&esp;李聞虞記得距離上次見面不到兩週時間，但季賀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瘦了下去，面色都比之前晦暗了許多，頂著很潦草的頭髮開了門之後就轉身往裡走。
&esp;&esp;倒是季成剛很熱情地讓他們坐下，又倒了兩杯茶，笑得見牙不見眼的：“小裴你說你來吃飯就行，怎麼還提前讓人送這麼多東西來，太客氣了。”
&esp;&esp;李聞虞這才注意到茶几上放著的禮盒一類，裴新接過水杯，臉上帶著公式化的笑，沒有接季成剛的話：“謝謝叔叔。”
&esp;&esp;李聞虞連謝謝也沒說，季成剛面上掛不住，但礙於裴新在場一時也不好發作。
&esp;&esp;裴新泰然自若地坐著，有一搭沒一搭地看電視，季賀在旁邊看季成剛熱臉貼了冷屁股臉色更差，一直到李藤從廚房出來氣氛才稍好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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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李藤招呼著他們坐，朝裴新客客氣氣地笑：“我也不知道小裴你愛吃什麼，做的菜大部分都是小虞愛吃的，你試試看合不合胃口。”
&esp;&esp;裴新坐在李聞虞旁邊彎著唇角：“我和小虞口味都差不多，辛苦阿姨做這麼多菜。”
&esp;&esp;李藤擺擺手：“哎呀做飯有什麼辛苦的。”
&esp;&esp;她和裴新這幾年至多見過四五面，只有銀行卡流水來往，算不上熟稔，只好看向李聞虞叮囑道：“小虞你好好照顧小裴，多給人家夾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