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esp;&esp;李聞虞搖搖頭:“不上班，在家裡陪你。”
&esp;&esp;裴新勾著唇角:“那就好。”
&esp;&esp;他低著頭又要來親李聞虞的嘴唇，窗外卻忽然有煙花爆開的聲音傳來，彩色的煙火呼嘯著躥上天空，砰地在雪夜的帷幕裡炸開來，絢爛奪目。
&esp;&esp;十二點了。
&esp;&esp;他感覺到手心裡被人塞了什麼東西，溫熱細膩，紋路清晰，是一塊串著紅繩的玉色佛牌，在燈光下隱隱泛著光暈。
&esp;&esp;“生日快樂，裴新。”
&esp;&esp;李聞虞眉眼彎彎，眼睛裡映著煙花的光芒。
&esp;&esp;他笑著，又從身後拿出一個盒子，開啟，裡面是一塊嶄新閃亮的手錶，寶藍色的錶盤裡點點璀璨，星夜閃爍。
&esp;&esp;他輕聲說:“這次是我認真選的，不是惡作劇。”
&esp;&esp;裴新垂著臉，心口如同冒煙宕機一般滯澀，好半晌，緩緩抬眼去看李聞虞的眼睛。
&esp;&esp;他從來沒敢這樣奢求過，他想，李聞虞願意留在他身邊，就是他這輩子最值得去追求，付出和為之感到僥倖和幸福的。
&esp;&esp;他不敢祈求得到一份完完整整的愛，但是此時此刻，他居然聽見兩個人規律重疊的心跳聲。
&esp;&esp;暖融融的呼吸間，他喉結緩慢滾動:“小虞哥，我們也百年好合，永結同心行不行？”
&esp;&esp;“我們結婚好嗎？”
&esp;&esp;李聞虞看著他的臉，笑著問:“怎麼結婚？”
&esp;&esp;裴新把他摟在懷裡，也把佛牌緊緊捏在手心裡，捂到發熱發燙，幾乎要融進骨血裡:“我們去國外……很多地方都可以結婚，還可以辦婚禮。”
&esp;&esp;他喝了酒，體溫比平時更高，埋在李聞虞脖頸間的臉頰令人發顫又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