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對，我們有為自己的祖國發聲的權利！”
&esp;&esp;皮埃爾：“我們只是只做我們應該做的事——作為一個人應該擁有的、對同類最起碼的尊重！對於不同膚色的歧視應該被禁止，因為，這是有違人權的！”
&esp;&esp;約瑟夫：“……”
&esp;&esp;福貴上前對著約瑟夫微微點頭，給了約瑟夫一個不算臺階的臺階：“約瑟夫先生，我們只是想要一個道歉，一個我們應該得到的道歉。”
&esp;&esp;
&esp;&esp;不遠處的一個僻靜角落裡，趙自牧目不轉睛地看著站在人群中的福貴，口中說道：“阿德爾摩先生，你都看到了，不是嗎？”
&esp;&esp;他的身旁，阿德爾摩的嘴角叼著煙，淡金色的長髮在陽光下隱隱發著光。
&esp;&esp;他看著遠處喧囂的人群，眼中的神情卻分外淡然，淡然到像是在看一場猴戲。他輕蔑地說：“我就是不道歉，那又能如何呢？約瑟夫難道能強壓著我道歉嗎？”
&esp;&esp;當然不能。
&esp;&esp;不說阿德爾摩背後的身份地位，哪怕他只是一個毫無背景的普通人，他也完全可以將身上的工作服一脫，就和凡爾登說拜拜。
&esp;&esp;沒有人能強迫他。
&esp;&esp;可是趙自牧卻說：“阿德爾摩先生，你難道不覺得自己做錯了嗎？你覺得你這樣的行為是合理的嗎？”
&esp;&esp;“有什麼不可以？”阿德爾摩轉頭反問，“我就是欺負你了，又如何？你現在不是要和我討論人權吧？”
&esp;&esp;“……當然不是。”在這樣明顯輕蔑的話中，趙自牧竟然點了點頭，“落後就要捱打，這是我們早就已經學會的事情——阿德爾摩·加西亞先生。”
&esp;&esp;這個稱呼讓阿德爾摩的眼皮跳了跳。
&esp;&esp;忽然，趙自牧壓低了聲音說：“阿德爾摩·加西亞先生，你聽過‘盜火者’嗎？”
&esp;&esp;阿德爾摩的臉色在剎那間變得十分難看。他的表情瞬間僵硬在臉上，組成一幅僵硬無比的抽象畫——像是畫到一半，顏料忽然乾涸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