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彷彿一口下去都能爆漿。
&esp;&esp;福貴：“……”
&esp;&esp;有點餓了怎麼辦？
&esp;&esp;顯而易見，福貴覺得此時此刻實在是不太適合和趙自牧談論雞蛋餅的問題，他嚥下口水，努力將自己的思緒掰到一個正經的維度上去。
&esp;&esp;福貴問：“你想說什麼？”
&esp;&esp;趙自牧放下手，他整理了一下衣襬，隨意地找了個空地方坐下，又衝著福貴招了招手。
&esp;&esp;福貴走過去坐在趙自牧身邊，耳邊是趙自牧淹沒在風中的聲音：“你看，天上是有很多星星的——月亮只是看起來更大的星星，這點你知道吧？”
&esp;&esp;“……”福貴點點頭，“在報紙上看到過。”
&esp;&esp;月亮也好，星球也罷，都不過是宇宙中的天體而已，甚至月亮還比大多數的星星更小。只是月亮離地球更近，看起來更大，所以才有了兩種不同的叫法，但本質上來說，它們都是相似的東西。
&esp;&esp;趙自牧仰著頭，看著漫天星光，說：“如果天上只有一顆星星，那樣的天空是不好看的，晴空萬里的時候，星星都是成片成片地出現。”
&esp;&esp;他又轉過頭，晶亮的眸子在星光下燁燁生輝：“一個人的努力是不夠的，只有所有人的努力凝聚在一起，那才是改天換地的力量。”
&esp;&esp;“所以我說，全世界的無產者應該聯合到一起。每個人都是閃耀的星星，但是隻有所有人凝聚在一起，才能形成漂亮的星空。”
&esp;&esp;見福貴似懂非懂，趙自牧說：“你看過《庶民的勝利》嗎？哦對，你沒看過，當時我捨不得給你看——這樣，我找個時間把這篇文章重新抄一遍，你看了也許就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