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怎麼說一般。
&esp;&esp;趙自牧笑了：“想說什麼就直說，這裡都是自己人，咱們這關係還用搞這些虛的？”
&esp;&esp;莫令儀抬起眼，這是趙自牧第一次在莫令儀的眼中看到猶豫和遲疑。
&esp;&esp;莫令儀再三緘口，趙自牧恍然間便明白了什麼，他頓時笑了起來：“你不會以為我會教所有人《庶民的勝利》吧？”
&esp;&esp;莫令儀一愣，他的臉上顯露出淡淡的尷尬來：“你不是這麼想的嗎？”
&esp;&esp;趙自牧頓時笑了起來：“我相信布林什維克，但不會要求每個人都像我一樣堅信。更何況，我提出教學的初衷並不是讓每個人都去讀布林什維克，而僅僅希望他們不再是連自己的名字都不會寫的文盲。”
&esp;&esp;“我只是覺得，他們應該受到教育，他們有讀書的權利，至於他們想學些什麼，那不重要。”
&esp;&esp;“如果有一天，所有人的手中都是一本《庶民的勝利》，那也只會是因為他們自己信仰布林什維克、他們自己想讀這些書，而不是被誰逼迫而不得不為。”
&esp;&esp;“我可以把我會的知識教給他們，不管是認字還是物化知識都可以，不侷限於義理。”
&esp;&esp;這番話讓莫令儀整個人都愣在那裡，他帶著幾分呆滯地抬起頭，像是沒有想到趙自牧竟然會說出這種話來。
&esp;&esp;他的表情讓趙自牧發笑：“怎麼，你不會是覺得，我們只會張口閉口都是布林什維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