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子朝廷是會對他網開一面的,日後,再徐圖良機,中策,留著酈道元,接受朝廷節制,下策”
突然一袋子行李砸到桌子上“老闆,來碗紅豆湯!”
韋孝寬回頭,只見一位身高七尺多一點,面板曬得稍稍有點古銅色的鮮卑化的漢族姑娘坐了下來
“你這個人嘀嘀咕咕啥呢?”
韋孝寬叉著腰,問
“唉,我說你,我們三聊天好好的,你這樣是幹什麼?”
,!
這姑娘抱著手得意洋洋,韋孝寬道
“你最好離開,不然我就趕你走了,我是不要臉的!”
姑娘便道
“那你動手呀?”
韋孝寬把姑娘的行李抓了起來,姑娘便動手和韋孝寬大打出手,韋孝寬功夫也不賴,倆人在酒館裡打了四五十個回合,韋孝寬擔心打傷了這位姑娘,一直不敢真打,直到一位官員找到了酒館
“哎呀,毗罹,你停下來吧!”
姑娘停了下來,只見這位官員道
“奧,公子,這是我的女兒,我叫鄭僧履,本是國子祭酒,來長安,見一個人,可是我的女兒也太過分了,她脾氣很不好,不好意思,毗罹,快,去和這位公子道歉。”
鄭毗罹走到韋孝寬面前,嘟嘟嘴,腦袋扭扭,韋孝寬對著鄭毗罹大笑起來
鄭毗罹“你笑什麼?”
韋孝寬對鄭毗罹說
“唉,我問你?你要是以後找了個夫君,你會不會暴打他一頓啊?”
鄭毗罹“瞎說!”踢了一腳韋孝寬,韋孝寬捂著腿“嗷疼疼疼!”
鄭僧履“你這女孩,你怎麼這麼不懂事啊!”
韋孝寬揉著腿,問
“沒事沒事,你是讀書人,給你女兒打一頓也不錯嘛,你們要找誰呀?”
鄭僧履揖禮道
“是琅琊治政榜的第三名,蘇綽,蘇令綽先生。”
韋孝寬收手“琅琊榜?我能一起去見見蘇綽先生嗎?”
蘇綽目前擔任武功郡的記賬,記賬能力高超無比,鄭僧履帶著韋孝寬等人來見蘇綽,蘇綽對鄭僧履笑道
“啊,鄭大人,您今天來見我,是因為蕭寶夤的事情吧,您寫信給我,說擔心蕭寶夤會鬧事,所以請我去洛陽,不過,請我去洛陽,我是不答應的。”
鄭僧履焦急地說
“那,蕭寶夤鬧事,您在長安,豈不更加危險?”
蘇綽把話題轉了轉“這背後的人,是誰呀?”
韋孝寬道
“我是京兆韋氏的韋叔裕,字孝寬,其實,鄭大人說得對,我想,您不去洛陽,也實在是因為洛陽官僚的同流合汙,受您不齒吧,不過,這不重要,我認為蕭寶夤絕對會造反,今天不造反,也是明天的事了,我回到洛陽,請求朝廷撥五百兵馬給我擊敗叛兵,您可以做我的行軍主簿,管控軍費軍餉,這樣一來,我軍擴充新軍,也不至於太困難。”
蘇綽見韋孝寬面目真誠,起身道
“好,韋孝寬,我就跟你去一趟洛陽。”
韋孝寬頻著一眾人離開了長安,前往洛陽,此刻的酈道元,仍停留在長安的郡守府內,酈道元見蕭寶夤手下的一位將軍來到了他面前,抱拳道
“末將郭子恢,御史大人,請您前往陰盤驛,檢視徵西駐軍!”
酈道元說
“奧,請。”
北魏軍隊把酈道元送到了陰盤驛去,只見這裡空無軍隊,酈道元問
“呃?軍隊呢?”
郭子恢笑道
“不好意思了,御史大人,奉大齊皇帝蕭寶夤之命,誅殺北虜奸賊酈道元!”
酈道元拔起劍來“什麼?你們?”
周圍的侍衛拔劍,只見幾十名重騎兵持槍圍了起來,酈道元說
“弟兄們,隨我殺出去,把叛賊全宰了啊!”
幾名侍衛根本無力打得過佩戴重甲的重騎兵,被刺殺,酈道元也被亂箭射死,如此一來,蕭寶夤正式謀反了。
韋孝寬頻著獨孤流光,車勒歸還有蘇綽來到了洛陽,開始四處找關係,希望朝廷能夠提供兵馬給他平叛。
鄭僧履帶著韋孝寬來到了朝廷,韋孝寬跪在大殿門外,捧著一把劍,朝堂之內,許多大臣都在商量,到底怎麼應對蕭寶夤發起的叛亂呢?
“太后娘娘,聽說門外有個叫做韋叔裕的人,他今年十九歲,說是希望朝廷排他擔任先鋒,只需要八百兵馬,便可以破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