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慶之引兵撤到了銍縣東南,在這裡立起了練兵場,大傢伙練著兵,底下陳慶之帶著將領們開會,陳慶之指著掛好的地圖,便說
“嗯,我也著實沒有想到,陛下竟然會下達這樣的命令,讓譽王殿下為主帥,臨賀郡王擔任側翼,這倆可都不是善茬啊!”
蒙摯“主帥,此話怎講?”
陳慶之道
“奧,你們自幼生活在江陵,自然不知道,不過有言不方便說,我是想為譽王抱不平啊,臺城內,關於譽王的傳聞,沸沸揚揚,你們就別摻和了,人啊,最不能做的事情,就是老是去打聽別人的七七八八,做好自己便是了。”
蕭贊來到了太子府,見到了蕭統,蕭贊雙腿發軟,滿眼黑框,神色不定般,坐在蕭統的面前,身上還有股死老鼠的味道。
旁邊的宮女捂著鼻子,捧著點心茶水出來的蔡若音突然覺得有陣不適,她只好強忍著臭味,鼓著嘴巴把茶水放在兩兄弟面前,蕭統聞到了這一股巨大的臭味,不過強忍著,額頭已經冒汗了,不過蕭統依舊忍著。
太子府外有一群官員等候,王規問夏江
“哎呀,昨天譽王去幹嘛了,怎麼渾身死老鼠的味道,夏江,你知道嗎?”
懸鏡司哪有時間去管蕭讚的私事,夏江便道
“我不知道啊!”
蕭統把自己的批文遞給了蕭贊,道
“再過一個月,你就要出征了,眾臣已經做好了準備,給你提供了五十萬石的糧食,你看看,可以的話,你就簽字吧。”
蕭統抬起眼睛,見蕭贊簽字的時候,雙手也是發抖的,蕭統問
“二弟,沒事吧?”
蕭贊把字簽了,這字跡很潦草,很難看,蕭贊站起來,匆匆揖禮,道
“多謝大哥,二弟告退”
蕭贊離開了,蕭統用著一陣懷疑的眼神盯著蕭讚的後背,蕭贊一離開,眾臣捂著口鼻,直到蕭贊離開為止,太子府內,蕭統實在是受不了了,急忙跑到後園去嘔吐起來。
婢女急忙把墊子,桌子,還有蕭贊接觸過的傢俱趕緊拿走,換上洗乾淨抹上香料的新傢俱,一些受不了臭味的婢女直接在過道吐了起來,蕭統吐完之後,大臣們隨即來到後臺攙扶著蕭統,蕭統甩甩手,說
“啊,太臭了,不要緊,不要緊,吐完就沒事了。”
“哎呀,這譽王殿下這些天究竟去了哪了呀?”底下有官員說
“是呀,心神不寧的,而且呢,好像很疲勞,這到底是怎麼了?”何敬容疑問起來。
蕭統道
“誰知道呀,可能是太節約了,衣服發黴了也指不定啊”
大家聽蕭統這麼說,立即心領神會,不要再去管蕭讚的事情,便道
“太子殿下英明!”
大臣會議結束後,夏江坐在了蕭統一邊,蕭統湊到夏江面前,神色肯定,道
“嗯,你派人去監視譽王,他最近到底在做什麼?記住,不管是好事還是壞事,都第一時間告訴我,別告訴給父皇,父皇龍體珍重,知道了嗎?”
夏江“是!”
一批懸鏡司的探子偷偷監視起了蕭贊,只見蕭贊叫了很多家丁,把一顆顆的牌匾還有靈牌,牌位之類的物品拿進了譽王府,只見蕭贊離開了譽王府,他帶著一批隨從往臺城以外趕去。
為了監視譽王,夏江這次專門派了特別的人物對其進行監視,那就是自己的繼承人-夏冬。
夏冬帶著懸鏡司的探子一路偷偷跟著譽王,竟然跟到了齊東昏侯蕭寶卷的陵寢那去了,夏冬大吃一驚
“啊,怎麼會這樣?”
此刻,在建康的監獄之中,兩名獄卒抓走了一名死刑犯
“嗯,該案犯今日判處斬立決,你們就不用管了,我已經照會了廷尉大人,帶走!”一名負責詔獄工作的譽王門人如此說道
“走!”獄卒帶著死刑犯走了。
東昏侯的陵寢中,傳來了燒火的火光,有薰香的味道,夏冬拍著即將睡著的懸鏡司探子的腦袋
“幹嘛?精神點!”
只見兩名建康的獄卒用麻袋套著一名死刑犯的頭,把他帶進了東昏侯陵寢去,夏冬抬起了頭,對周圍的懸鏡司探子說
“你們都別動,我去看看究竟如何?”
夏冬幾陣子翻滾,匍匐前行,偷偷來到陵寢的一側,這裡是最佳觀察的位置,他開始觀察陵寢內到底發生了些什麼。
“這是哪,你們要幹什麼?”死刑犯嚇得尿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