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橋之戰結束了,高歡撤軍匆忙,因為洛陽城還沒有攻下來,為了儘量減少不必要的損失,高歡選擇了將洛陽攻下,就這樣,西魏和東魏再次進入了對峙的狀態。
冬天到來了,江陵下起了大雪,林殊停留在閣樓上,看著窗外的雪景,而建康的陳慶之的使者來到了江陵。
家奴見到林殊,他告知林殊
“林將軍!陳將軍的使者求見。”
林殊接待使者,使者大哭起來
“我家將軍,他他他病倒了!”
林殊急忙把使者扶起來,他問使者
“陳將軍沒事吧?”
使者告訴林殊
“也不知道是為何,他練兵的時候,天冷,又下起了雨,不知道怎麼回事,他摔倒了,腿疼得很,這些天他的腿又紅又腫,疼痛難忍,我們看了揪心呀!”
看來,陳慶之中風了,由於練兵操勞,陳慶之只好躺在榻上,他不能再練兵了,故而京口護軍的訓練交給了羊侃還有蒙摯。
林殊發怒起來
“蒙摯平時不是時常在陳將軍身邊的嗎?為什麼蒙摯不幫幫陳將軍,陳將軍如此辛苦,他怎麼就?”
使者哭泣道
“那是因為陳將軍他的心放不下啊!只想多練一會兵。”
林殊道
“備馬,我要去建康!”
林殊快馬加鞭離開了江陵,火速趕往建康去,事情傳到蕭繹耳邊,王褒告訴蕭繹
“靖王殿下,林將軍往建康而去了,聽說陳大將軍急著要見他!”
蕭繹道
“為什麼會這樣?他已經是翊前將軍了,難道陛下就算是把京口護軍交給了外家人也不交給我?”
眾將圍坐在陳慶之身邊,陳慶之痛風嚴重,他叫來謝玉
“謝玉,你現在暫任五兵尚書,京口護軍之事,你要慎重這支軍隊最好交給陛下看管,不能交給任何皇子啊,包括太子。”
謝玉“那要是陛下把京口護軍的兵權交給別的皇子,那當如何是好?”
陳慶之說
“淮河在,則京口護軍生亂,必然要渡過長江,一定要鞏固江防,派絕對謹慎的將領去帶長江邊的兵,雖然長江邊的兵沒多少,他們是重中之重。”
陳慶之又問
“長蘇來了嗎?”
謝玉看看左右,林殊不在,他說
“長蘇沒有來。”
陳慶之道
“如此,他一定要來,我得跟他說一些事情,真怕他來不了啊。”
謝玉問陳慶之
“陛下心力疲倦,他年事已高,又怎麼能去帶動京口護軍呢?陳將軍,京口護軍還是逃不了選將這一環啊,若是選將,必選皇子啊!”
陳慶之閉上眼睛,看來現在連給京口護軍選一位心腹將領也是困難至極,他在思考誰是帶領京口護軍的最佳人選,回過身來,他說
“威王殿下便是,威王殿下後,獨邵陵郡王可以,邵陵郡王后,就不知道了。”
將領們大驚,蒙摯疑問道
“啊?邵陵郡王?將軍,他帶兵,豈不是會兵變?”
陳慶之說
“邵陵郡王只不過是有點孩子的脾氣,他可以勝任京口護軍,但是需要威王殿下為他循序教導。”
林殊回到了建康,他急忙往陳慶之府邸趕去,此刻探望陳慶之的將軍們都走了,林殊獨自一人見到了陳慶之。
“大將軍!長蘇來晚了,將軍責罰!”
陳慶之說
“長蘇,你現在是翊前將軍,真大啊,武職三十班,有人會不滿的。”
林殊說
“您的意思是,建康有人會?”
陳慶之笑道
“建康怎麼會有人妒忌你呢?妒忌你的人,在你身邊呀!”
林殊“陳將軍,您莫非說的是?靖王殿下?”
陳慶之“但願他不會,如果他有這個想法,長蘇,你就別呆在大梁了,找個別的地方去吧如果是宇文泰那裡,那裡很不錯,你可以去宇文泰那裡。”
林殊道
“這豈不是背叛國家嗎?我絕不這麼做!”
陳慶之道
“哼背叛國家?宇文泰要做事看的是誰的眼色?不就是關隴的漢人地主嗎?沒了他們,宇文泰也成不了多少氣候,以後啊,這天下,遲早都是漢人的!南北兩朝,鬥來鬥去,總是爭誰是華夏正統,不都是中國嗎?蘇綽在關隴推行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