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闕急問蕭景睿
“蕭大人,良策如何呀?”
蕭景睿告訴言闕
“言大人,如今朝廷的言官要彈劾邵陵郡王,但是該怎麼做呢?您是想殺了邵陵郡王嗎?我相信,以我這些日子在建康聽到的一些風聲,您一定想殺邵陵郡王,您覺得,這可以嗎?”
言闕“可是,宗室再這樣下去,我大梁的面子往哪擱啊?”
蕭景睿說
“沒錯,但是這件事情,鴻臚寺不能做,我推薦一個人,他可以代替鴻臚寺做這件事,或許你們還記得!”
言闕和言豫津坐在一塊,問蕭景睿
“是林參軍嗎?”
蕭景睿“哈哈,非也!”
言闕又問“靖王殿下?”
蕭景睿“不是。”
言闕說“陳慶之陳將軍!?”
蕭景睿“哈哈哈,仍然不是!”
盡皆不是,最後言豫津只能問“莫非是紀王殿下?”
蕭景睿坐下,他剝起了蝦殼,笑道
“哈哈哈,哎呀,言大人,豈不聞疏不間親?這陳將軍打小時候就跟著陛下到處走,算個親人,那靖王殿下這些人等就更不用說,林參軍一直就是靖王殿下的輔佐參軍,他們都有著很親密的關係,您現在找他們,他們會不開心的。”
言闕道
“那,你這個意思的話,你說的是反話呀!疏不間親,那意思是我們不能因為宗室的犯罪而告知陛下了?這樣的話,那豈不是還要縱容邵陵郡王犯罪?”
蕭景睿告訴言闕,笑道
“啊,這疏不間親,可不是一般的疏不間親啊,陛下是什麼態度?太子殿下,威王殿下,邵陵郡王殿下,靖王殿下,還有武陵郡王殿下,那都是陛下的兒子。陛下已經失去了昭明殿下了,眼下,譽王殿下有慘死在陽平縣,懸鏡司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譽王殿下還有壽陽長公主的屍骨給奪回來,安葬在皇陵之中,陛下老啦,他經歷了手足相殘的事,他真的不想自己的後代再手足相殘了。”
“眼下,可以讓陛下下定決心處置邵陵郡王的人只有一個人,那就是威王,因為邵陵郡王勸威王去爭太子,所以想要陛下下定決心去處置邵陵郡王的案子,也就只有威王肯定要處置邵陵郡王才行,不過威王不太好出這個風頭,畢竟也是親兄弟啊!”
言豫津“那,景睿大人,你的意思是?”
蕭景睿“還不知道嗎?是誰斷言,大梁沒有利劍的?他就是大梁的利劍!”
言闕驚問道
“你是說,賀琛?”
蕭景睿說
“他現在在會稽做事,現任的會稽太守,正好就是威王殿下。賀琛的嘴巴是很硬的,他曾經和太子太保周玄清朝堂論禮,把周玄清給氣昏過去,他用著他這一張嘴,使得陛下臺都下不來,若不是昭明殿下出盡了面子去保他,說不定陛下還真的會犯了君王的大忌呀。”
言闕一巴掌拍在桌上,笑道
“好!就請賀琛!”
一群文官堵在會稽郡的郡守府,蕭續坐在郡守府內,府內的參軍來告訴蕭續
“威王殿下,門外的人太多了,我實在是擋不住啊,您是不是要放他們進來說說理啊,我再去勸他們走,勸到了明天,都勸不出去啊!”
蕭續說
“我不能開門,我開了門,就意味著我默許了我要插手老六的案子,老六當初力求陛下要我當太子,雖然我不想當太子,但是老六這份心,起碼證明他是對我很好的,他是真心的,我要是這樣,我怎麼做人!我怎麼做人吶哎呀!?”
門外的官員都在發脾氣
“威王殿下,為什麼不讓我們進來見您!邵陵郡王犯事如此殘忍,居然敢公然殺害朝廷的官員,實在是無法無天!您不能坐視不管啊!”
“為什麼不讓我見您!”
“哎喲,是言公子呀!”
言闕的兒子言豫津如今在鴻臚寺擔任一位舍人,言豫津來到會稽郡郡守府門前,眼見這麼多的親民官還有地方官跪在郡守府前,言豫津來到郡守府門前,笑道
“你們應該知道我是誰呀?我是鴻臚寺卿言大人的公子,各位請回吧,我要見見威王殿下,你們的做法,著實驚到了威王殿下,這麼多的人,這麼多的嘴巴,你們是想嚇壞威王殿下嗎?”
認識言豫津的地方官不敢吭聲了,一見大官不吭聲,底下的小官也不吭聲了,言豫津又問
“各位,沒有意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