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毓正在處理國政,此時,他想念起了自己的弟弟宇文邕,他找來太監,對太監問道
“你能叫魯公過來嗎?”
太監是宇文護安插的眼線,這位太監便道
“好的”
太監離開了宮殿,他沒有把事情告知給宇文護,因為宇文毓和宇文邕之間的關係,太監早就知道了,這倆兄弟關係很好,但是倆兄弟見面,從沒有聊過任何關於宇文護的事情。
宇文邕被太監請來了宮裡,倆兄弟對視著,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太監不說話,一直監視著此二人,宇文邕瞅了太監一眼,他見太監賊眉鼠眼的樣子,宇文邕笑了笑,他走到太監面前,此時,宇文毓卻流起了汗。
“四弟,好像是要給錢給這太監,如果太監把事情告訴給了宇文護,那該如何是好呢?”
宇文邕從袖子裡掏出五十兩銀子,問道
“我賞你五十兩白金,你去喝點小酒,如何啊?”
太監接過五十兩銀子,不過此前宇文毓和宇文邕見面了幾十次了,太監放鬆了警惕,太監便拿著錢走掉了。
宇文邕回頭來,宇文毓閉起眼睛,他長嘆一口氣,對宇文邕說
“四弟,這個太監,他就是宇文護的人,如果他把今天的事情告訴給宇文護,那我倆兄弟,也就麻煩大了。”
宇文邕道
“皇兄,不要太擔心。”
宇文毓低頭失落著,他說
“我一直向朝臣們瞞住一些事情,一直不說,不敢說,擔心你也難受。”
宇文邕疑問道
“皇兄,是什麼事情呀?”
宇文毓道
“前些時刻,你皇嫂,難產去世了,這就意味著,朕其實並沒有皇統純正的太子了,朕打算立你為繼承人,可是朕不打算現在宣佈你是繼承人,這是遺詔,朕打算留在死的時候,宣佈你為繼承人。”
宇文邕拼命磕頭,他先是哭著輕聲說
“皇嫂啊皇嫂”
這時候宇文邕又抬頭說
“皇兄,您福氣齊天,怎可以輕言一個死字呢?皇兄,您一定要珍重啊!”
宇文毓難掩獨孤般若之死給他帶來的打擊,他一直流著眼淚,道
“朕真是個沒用的人,般若一直傷心著,朕一直無法平復她的心情,朕是親眼看著她離世的,為什麼會這樣?四弟,這天太冷,般若去世的時候,連著天空都是陰暗的,連老天爺都不願意渡一渡她。”
宇文毓又說
“一切都過去了,朕的心情太差了,四弟,你這個人,要麼不說話,一說話,就是語出驚人,朕相信你,你肯定可以幫朕報仇,殺掉宇文護,你皇兄,已經走錯了一步棋,朕還是給你一個提醒吧,如果宇文護要送祥瑞給你,你得推回去給他,如果宇文護要送權力給你,你千萬不要接!一定要在他經受了某種失敗之後再去接,可是,朕一開始就接了他的權力,一山不能容二虎!你還是先走吧。”
此時,林炎回到了林府,這時候,見到獨孤流光正在給逝去的般若唸佛,林炎問
“母親,這是在拜誰呀?”
獨孤流光道
“我拜的,是皇后,般若是我從小帶大的,可今天我卻得到了壞訊息,她難產去世了,她去世了。”
林炎閉眼,跪下,磕頭道
“皇后!”
這個時候,幾聲咳嗽傳來,只聽見是梅長蘇的聲音,梅長蘇喊著
“是伯念嗎?伯念!快進來!快進來!”
林炎急忙來到臥室,只見臥室燈火通明,陽光突然照耀起來,穿射過視窗,照在梅長蘇臉上,林炎時隔三年,再一次見到父親的樣子。
此時的梅長蘇,瘦的不成人樣,他滿面蒼白,眼眶是黑的,梅長蘇道
“父親,撐不了多久了,快!趁著趁著這個時候,父親一定要留些遺言給你伯伯念”
林炎哭了起來,他雙手顫抖,握著梅長蘇的手哭著問
“爹,有何事要託付給孩兒的?”
梅長蘇道
“我留有的遺言,你不能現在現在開啟那是籌謀籌謀!至於籌謀多少年你得自己算,陳將軍去世前,我逃到了這裡,籌謀了十年,卻搞出了個侯景之亂,我有愧於大梁子民,那這一次的籌謀,你得留著,等到宇文護碰了鼻子,你才能去開啟它。”
林炎哭著把要抓起來,他指著婢女道
“怎麼藥上的這麼慢!我要”
梅長蘇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