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時辰過去,夢欣被寒清輝禁錮在懷裡不得動彈。
心裡腸子都悔青了,當初為什麼要調戲寒清輝啊啊!
水池之中無意識的摩擦,難癢無比的慾火,等自己意識到不對勁的時候,想逃走都來不及,就被抓來這床上,就這麼被當成抱枕抱著。
夢欣知道寒清輝是醒的,心裡十分不滿,“神炎毒已經被我吸走了不少,你該放開了吧。”
寒清輝睜開了眼,現在他也無意演什麼,索性鬆開了手起了身。
寬鬆的裡衣遮不住絕好的身材,那冷清的氣質無故給人添上了不可褻瀆的意境,三千青絲垂直而下。
鬆手的瞬間夢欣快速來到視窗旁,坐了上去。
微開的領口,未散去的緋紅,還有那雙纖細的大長腿微微翹起。
夢欣識趣的說道:“這毒我也解了差不多,我該走了,只是……”
夢欣看了眼寒清輝下面,好心提醒道:“我建議你去看一下大夫,要是在別的女人床上丟醜那可真是不好看。”
寒清輝的臉瞬間黑了下來,幾乎咬牙切齒的說道:“嘴皮子上說說怎麼行,不如我們現在來實踐一下,嗯?”
夢欣想到水池裡發生的一切,雖是沒發生到最後一步,但也臉色爆紅,不好意思的背過身去。
“可別了,你的好意我真是無福消受。”說著夢欣便慌張的逃跑了。
看著夢欣徹底走遠了之後,寒清輝煩躁的再次閉上眼,進入了神識。
神識是一片平靜的水面,望不到盡頭。
寒清輝在水面上凌空走著,水面正中央是個能困住人的鳥籠。
鳥籠裡躺著虛弱的男子,仔細一看竟然還與寒清輝面容一樣,只是穿著一身沾染了血的白衣。
寒清輝仔細端詳著面前的自己,另外一個自己,那個擁有感情的魂魄一一生情一魄。
寒清輝可恨的說道:“既然繼承窮奇傳承時沒有把你徹底抹殺掉,你就更應該安分的呆在識海里,別再耗費自己的魄力左右我的思緒!”
那天在神識中接受窮奇傳承的條件之一就是消耗生情一魄,但是令他萬萬想不到的是自己對夢欣的感情已經深根蒂固。
傳承結束之後,生情一魄還剩餘一點魄力還未完全消散,這是多深的感情才能苦苦撐到現在?
前幾日他打算殺了夢欣的時候,心裡忽然感到陣痛,他用自己那最後一點的魄力試圖阻止自己殺死夢欣的行為。
躺在牢籠裡的人,只是苦苦的笑道:“哈哈哈,我只是花了一點魄力把感情與你融合一會,你就已經受到了絞肉之痛了啊!”
生情一魄承載著太多痛苦與快樂的回憶,即使夢欣兩次負他,他也不怪夢欣,他只是遺憾他們最後竟是這樣的結局。
生情一魄看著自己透明的雙手,心裡說不出的不捨,他快要消失了……
轉頭看向寒清輝,生情一魄很認真的哀求道:“答應我放過她,我知道你接下來想要做什麼,別傷害她。”
想起夢欣,生情一魄眼角都是帶笑的,寒清輝疑惑的看著眼前另外一個自己,他感受不到對夢欣的感情,失去了感情的他只剩下六慾。
食慾、**、情慾、佔有慾、求知慾、好勝欲,還有一顆極度貪念實力的心。
“別做那些無謂的反抗了,你對我來說只是不痛不癢的傷害,沒有永恆的感情只有永恆的益利。”
寒清輝一步步誘惑道,“以誘為餌,把葉夢欣牢牢的鎖在自己的身邊,這才是最簡單的方法。”
生情一魄搖搖頭,可悲的對寒清輝說道:“那只是你的佔有慾罷了,有些喜歡雖然忘記感覺了,但刻在骨子裡的下意識是改變不了的。”
比如寒清輝總是不知覺的把目光放在夢欣身上,習慣性的去擁抱她,她說的話總是深深的刻在腦海裡,這些微小的習慣即使遺失了感情,也依然存在。
生情一魄疲憊的閉上了眼睛,“我們打個賭吧,一年之後你絕對不會殺了夢欣,因為你捨不得,如果我輸了我甘願消散。”
寒清輝咬緊牙關,挑起眉頭來了興趣,開口答應道:“好。”
不過一年而已,況且他還需要夢欣為自己解決神炎毒,到那時殺了也不遲。
感情於他不過是個累贅,腦海裡那一幕幕回憶令他十分陌生與厭惡,他厭惡一次次的被夢欣欺騙的模樣。
愛上她?絕無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