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探出頭笑道。
王慕凡在江穎的帶領下來到了靠近門口的一張桌子，兩人面對面而坐。
“這裡是我們倆經常坐的一張桌子，你知道為什麼嗎？”
江穎看著王慕凡說道，王慕凡則是搖了搖頭。
“因為這裡距離校門口是最近的，即使預備鈴打響，我們倆也可以在兩分鐘內跑進教室。”
江穎指著路對面的大門口，眼中都是回憶。
王慕凡深吸了一口氣，點了點頭，“原來是這樣，她還是那麼喜歡壓點。”
王慕凡笑了笑，搖了搖頭。
“是啊，你是不知道，她簡直就是時間管理大師，每次都是在上課鈴打響的前一秒進教室，你知道我們老師什麼表情嗎，雖然她很生氣，但我們倆就是沒遲到。”
江穎突然笑道，但笑著笑著也流淚了。
“您的餐來咯。”
很快，老闆端著滿滿一盤子的早餐來到了桌子旁邊，一屜小籠包，一個茶葉蛋，一杯豆漿。
“今天怎麼就你自己了，那個小姑娘呢？”
老闆好像和江穎很熟，開口問道，他說的自然是程欣。
“我今天和我這位朋友來的，她可能以後都來不了了。”
江穎抬頭看著老闆，指著王慕凡，勉強擠出一個笑容。
“怎麼了，這剛放假就這麼悲觀？”
老闆顯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沒什麼，我們下學期就要轉學了，可能要好久才能回來，她不捨得，就沒敢來。”
江穎擦了擦眼淚，她沒有和老闆說實情，只是編了一個善意的謊言。
“我以為什麼事呢，這多好啊，只是換個地方學習，別悲觀，你回去之後和那個小姑娘也說一聲，以後再來蘇杭就來叔這，叔請你們吃早餐，今天這頓叔請了。”
老闆鬆了一口氣，拍著胸脯說道。
“謝謝叔。”
江穎看著老闆笑了笑。
“行，你們先吃，叔就不打擾了。”
老闆收拾了一下旁邊桌上的垃圾，打了聲招呼就離開了。
“多好的小姑娘啊，在哪都能有出息......”
老闆邊走邊誇，當然他也有在誇江穎。
王慕凡一直沒有抬頭，只是看著面前的那一份早餐，有點出神，這一刻好像程欣就坐在身邊。
“一勺醬油，一勺醋，還有一勺辣椒醬。”
江穎拿起小碟子，桌子上的蘸料讓她一樣倒了一勺，然後推到了王慕凡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