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慕凡來到江穎家的大門前,扭頭看了看月光,拿出時梭盤催動,下一秒整個人消失在了大門前。
光影流轉,眨眼間王慕凡拿著時梭盤就出現在了自己的房間。
王慕凡將時梭盤放在桌子上,整個人躺在床上放空自己,腦海中不自覺地回想起程欣出事那天的場景。
突然,王慕凡在回想著這些時,他感覺到了院子裡有一股稍微強大的能量波動,王慕凡立馬起身,對於修煉《符經》的他來說一點點的能量波動都會感受的很清楚,更何況是剛剛那麼強烈。
王慕凡沒有猶豫,立馬起身開啟窗簾小心翼翼地看著窗外,可是什麼都沒有。
“難道,我感覺錯了嗎?”
王慕凡拉上窗簾喃喃自語道,又盯著看了一會兒,確認沒有任何問題後便拉上了窗簾。
甩了甩腦子,王慕凡覺得應該是自己來到蘇杭之後一直想著程欣的事,所以神經太過於緊繃了,旋即躺在床上準備入睡。
就在院子內的一角,一名老嫗注視著別墅內,眼神之中兇光乍現。
“躲了這麼久,還是被你們找到了。”
突然一名女子的話輕柔的傳進老嫗的耳朵。
老嫗回頭,看著眼前的女人,眼神中盡是憤怒,“當年宗門費盡心機的培養你,我更是將你當作我的親傳弟子,你為何要做出那等事?而且現在竟然還與世俗中的男子結合,宗門的臉真是被你丟盡了!”
女子聽後眼神中彷彿露出了一絲回憶,“當初若不是我發現了宗主的秘密,或許我現在也是她的一具傀儡了吧。”
“那你也不應該做出叛逃之事!”
老嫗大怒,身上氣息在這一刻達到了頂峰,空氣都有所凝固。
“我的孩子和丈夫還在睡覺,小聲點。”
女子右手一揮,一道光罩將整個別墅籠罩起來。
“跟我回去,接受審判,否則,就死在這裡吧!”
老嫗見女子出手先是一愣,接著語氣稍微緩和了點。
“我的孩子還在這裡。”
女子搖了搖頭,表示拒絕。
“南向晚!別忘了你可是我教出來的聖女,今日你若不和我回去,那麼便永遠的留在這吧!”
老嫗怒吼一聲,身上寒光流轉,整個身體浮起,在月亮的照耀下顯得格外兇厲。
女子不是別人,正是江國濤的妻子,南向晚。
此刻的南向晚看著老嫗,眼中盡是無奈。
“師傅,我很感激你,但我是絕對不會和您回去的,如果你想就殺了我,只是希望別難為我的孩子和丈夫。”
南向晚向前走了兩步,沒有任何氣息波動,仰起頭看著老嫗,眼中盡是決絕。
老嫗見狀,一道凝結在手中的能量緩緩消散,看著南向晚眼神十分複雜。
“你的位置已經快要暴露了,之前谷主已經下令無論如何都要將你帶回去,不論生死,你走吧,帶著你的孩子。”
老嫗緩緩落下,轉過身嘆了一口氣,靜靜的開口。
“我不走,我的孩子在這裡,我的丈夫在這裡,我的家也在這裡。”
南向晚搖了搖頭,語氣很是堅決。
“唉,或許你當初的選擇是正確的,師傅幫不了你什麼,我會回去替你隱瞞儘可能多的時間,這也是我唯一能夠為你做的了,但你要記住,無論如何,我都是你的師傅,如果有一天你能夠回去,師傅會支援你說出真相。”
老嫗側過頭看著南向晚,那一瞬間好像有一種十分欣慰的語氣,說罷,老嫗的身體消失在原地,化作一股寒煙消散。
“師傅,師傅...”
南向晚聽到老嫗的話,低下頭,抱著胸口,泣不成聲。
“南阿姨,或許我該叫你聖女吧。”
突然王慕凡的聲音從南向晚身後傳來,南向晚擦了擦眼淚趕忙回頭。
王慕凡遞過來一張紙巾,南向晚接過後道謝。
“剛剛是我的師傅,寒谷的大長老——玄霜子,至於聖女,或許二十年前我是。”
南向晚擦了擦眼淚,看著玄霜子消失的地方。
“可以說說嗎?”
王慕凡看著南向晚的身影說道。
“四十年前,我出生在寒谷,我的父親是現在寒谷谷主的親哥哥,也是當時的寒谷大長老,我們寒谷直系血脈與青女有關,
不一定哪一個就擁有了血脈之力,在我父親那一代我的叔叔要比我的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