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慕凡看著江銘的屍體，眼淚無聲的落下，此時的王慕凡靜靜的蹲在江銘屍體的旁邊，想說什麼，卻又欲言又止。
“你這讓我怎麼和泠泠交代啊。”
王慕凡看了江銘好久才說出一句話，此時的王慕凡像是從回憶中剛回過神，又像是剛進入之前的回憶。
這麼些天來，江銘是一直陪在自己身邊的，從自己前往西川開始，後面的禪心寺，寺外大戰，又到與林易的戰鬥，再到和小百合最後卻終止在了方寸山。
王慕凡緩緩起身，將插在江銘身邊的長刀緩緩拔了出來，此時的霜雷刀已經失去了往日的靈性，在王慕凡的手裡就像是不重的廢鐵。
“看來它也隨你去了。”
王慕凡將霜雷刀緩緩放在江銘的身邊，看著他說道，語氣十分的平靜。
王慕凡伸手，看著被自己握在手心的沾染了鮮血的照片，心中五味雜陳。
“如果知道是這種結果，那天無論怎樣我都不會讓你來的，說好給你放假的，現在也好，辛苦了這麼多年，終於可以好好休息了，江隊長！”
王慕凡手中燃燒起一股無名之火，照片緩緩燃燒，很快就化作了灰燼。
接著，王慕凡蹲下身在江銘的身上摸索著，很快就在裡面的口袋裡面發現了一盒香菸。
王慕凡將香菸拿出來，抽出一根。
“你不是說香菸可以讓人忘記煩惱嗎，這麼些年我或許知道了你的煩惱，你也是，走之前也不知道來一根，以後你可怎麼抽啊。”
王慕凡看著手中的香菸，緩緩開口，彷彿江銘就在自己的眼前笑，雖然笑比哭還難看。
“算了，這是最後一根了，我幫你點上，以後也不好說了，你的待遇也可以了，論地位，我可是冥王，現在給你這個隊長點菸。”
王慕凡看著江銘，突然笑了，但是很不自然，他學著江銘的樣子將香菸叼在嘴裡，上下摸索，卻是怎麼也沒發現打火機。
“特麼的，這個時候給我掉鏈子，這特麼煙怎麼就這麼難點呢。”
沒有找到打火機的王慕凡香菸從嘴裡面滑落，王慕凡擦了擦眼角的淚，故作堅強的說道。
王慕凡沒有伸手去撿掉在地上的香菸，而是又從盒裡面取出了一根，這一次還是和剛才一樣，叼在了嘴裡。
王慕凡深吸一口氣，操縱體內的能量，指尖升騰起一簇火焰，對準了香菸，王慕凡吸了一口氣。
“咳咳咳。”
王慕凡被這一股煙氣給嗆到了，趕忙用手夾起香菸，一邊狠狠的咳嗽了幾聲，眼淚都咳出來了。
“這玩意有什麼好的，你就這麼喜歡？”
王慕凡看著手中已經點燃的香菸，一臉疑惑，對於從來沒有接觸過香菸的王慕凡來說，這個實在是有點難以接受。
王慕凡看著再也不會開口說話的江銘，蹲下身，舉起江銘的右手，將香菸夾在了他的兩根手指之間。
“行了，抽完這根菸就上路吧，好好休息，你是辰支第五小隊隊長江銘，是我的江大哥！”
王慕凡站起身，看著江銘重重的開口說道，眼中的傷感是掩飾不住的，但語氣還是十分的堅強。
王慕凡轉過身看著混戰的小百合等人，在小百合的隊伍中，只有小百合達到了天元境，其餘人絕大多數都是始元境，其中還有一個終元境，但是他們每個人手中好似都有著法寶。
與軒轅羽交戰的其中一人，依靠手中的法寶愣是沒有讓軒轅羽討著好處，至於小百合對戰秦川和賈瑁兩人竟然還能騰出手來幫助別的人。
看到這一幕，王慕凡也是微微蹙眉，難道他們是有備而來？
從一開始進入方寸山的時候，王慕凡受到暗夜織夢的阻擾，再加上進來之後江銘的死亡和三渡的重傷，都是小白合乾的，雖然囚獄也是針對自己但是好在沒有對自己產生什麼實質性的傷害。
難道這一切都是針對自己的？在這些人之中，除了許天之外，其他人小百合基本上都見過，而且進入方寸山之後，王慕凡除了軒轅羽之外，別的人都沒有見過。
想到這王慕凡也是緊緊鎖眉，如果一切都是針對自己的，為什麼不一開始就來找自己的麻煩？
還有，之前王慕凡和賈瑁還有江銘曾經也是打敗過小百合，按道理來說，小百合是不會在挑釁自己了，但是現在不一樣了，而且在方寸山之中法則都是變換的，小百合怎麼就能確定自己的修為沒有得到提升呢？
而且，小百合沒有道理針對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