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揍起人來,沒幾個人不怕他的,他的那健碩的肌肉就可以知道了,一拳下去,可絕對不好受。
時間從來就不懂得什麼叫做等待,轉眼五一勞動節就這麼樣靜悄悄地到了。就在五四青年節的這一天,谷荊棘終於靠著自己平日裡的省吃儉用買了一部久違的NdS遊戲機。
因為要玩遊戲的關係,開著聲音又會打擾到其他人,谷荊棘在熄燈之後便躲進了廁所裡,開始玩他夢寐以求的遊戲機。可是他對遊戲的要求又確實太高了,剛購買的遊戲卡玩了還不到一天便開始產生了厭倦,不是因為玩的時間長而導致的不滿,而是對遊戲的設計產生質疑,也有的時候遊戲卡拿到手就開始著手通關,然後在最短的時間內就把遊戲給GAmE oVER了,於是在第二天就會去更換新的遊戲卡。一來一回,這個手段已經用了不知道多少次了,每一次都是會跟老闆說遊戲不好玩,又或是才玩不到一夜,遊戲卡沒有任何的損傷等。
遊戲機店老闆對他的這個藉口也是表示無奈,說是不給換吧,又好像有些不合適,給換吧,這個小子來來回回都已經不記得是換了多少了。從最初的不認識也都快混成了“熟人”,很多時候遠遠地看到他的出現就知道準又是來換遊戲卡的,雖然真正買的也不少,甚至有的時候剛開啟門做生意就看到這個“死小子”在大門口候著自己了,選擇不開門吧,隔了一天他還是會出現,雖然也猜到了他所謂的“不好玩”估計已經是通宵達旦把整個遊戲給通關了一遍的,當然也不排除真有遊戲不好玩的時候,是真正來購買遊戲卡的,也幸好自己拿貨的型別並不多,很多時候想換也沒得多少選擇。每次這樣的情況,谷荊棘只好無奈地接受那個“不好玩”的遊戲卡,然後再換一家新的店鋪,再故技重施。
終於在上了高二之後的一天,沉迷於玩遊戲機的谷荊又一次耐不住要再用這個手段,於是在晚上晚修下課後,乘坐班上一個自願來上晚自習的同班同學的腳踏車出去更換遊戲卡。
出去的路上很驚訝地並沒有路燈,估摸著是壞掉了,就在過去一處紅綠燈的時候,谷荊棘也沒看清到底是紅燈還是綠燈,就在路的中央,一部快步前來的摩托車飛奔而來,在昏迷前的一刻,谷荊棘所想到的是“這就是報應啊”。等到谷荊棘醒來,身邊已經是圍著很多的人,一部摩托車倒在兩米遠之處,身邊躺著自己的同學,一雙腿卡在了腳踏車的支架上,而腳踏車的前輪胎已經歪在了一旁變了形。
警車隨即也前來了,截了一部計程車把三人送到了市人民醫院。谷荊棘一路都在顫抖著,他深知自己並沒有受到什麼皮外傷,只是有些頭暈的感覺,但是他最擔心的還是此事會被家裡人知道,他非常之害怕家裡的責罵。等到了醫院之後,負責人前來問詢了谷荊棘和他同學家裡的電話,他的同學很快地告訴了負責人,但是谷荊棘卻沒敢說,於是便推脫“忘卻了”而沒有告知,鑑於負責人的強烈要求,兩人又提供了學校班主任的電話。二十分鐘之後,班主任趕來了,看到了躺在醫院的兩個學生,隨後那個同學的父母也前來了,同學的腳被撞斷了需要住院治療,而谷荊棘仍然是一度的頭痛,只是當班主任問及的時候,因為擔心會把父母牽扯進來,所以就沒敢承認。
在上廁所的同時,谷荊棘偷偷地看了一眼開摩托車的那個肇事者,醫院的護士正在為他處理傷口,看來主要是外傷,臉部淌著血。緊接著,谷荊棘在醫院護士的攙扶下前往了ct拍片,並未發現有骨折等內傷。就在谷荊棘慶幸的時候,他的父母已經出現在了他的跟前,原來在谷荊棘進行檢查的時候,班主任老師已經打了電話給他家裡人並且他的父母也趕了過來。可是就在這個時候,肇事者卻已經不見了蹤跡,而谷荊棘的頭暈已經有些嚴重,讓自己深受不住而有些站立不穩,見此情形,父母再度帶著他去進行了檢查,醫生斷定谷荊棘是輕度的腦震盪,在醫生的建議下,谷荊棘辦理了住院的手續,跟他那斷腳的同學分別被安排到了不同的病房裡。
在迷迷糊糊的昏沉中,谷荊棘度過了在醫院的第一夜。等到第二天,一大早病房裡被推進來了一個病人,這個人年齡四十歲左右,是要來做手術的。於是在接下來的一個月之中,谷荊棘都是在醫院度過,每天在昏昏沉沉中打針吃藥,躺在床上頭暈暈地無奈地過著。
在這期間,好哥們李鈺曾經過來看過他一次,還給送了一個手織的紙鶴串,很是漂亮,谷荊棘就把它放在了病床的架子上,陪著自己。可是由於肇事者在當時逃跑了,父母協同同學的父母數次找到了相關部門要求處理這個事情,可是卻絲毫沒有能較好地處理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