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打著哈哈,“聽說我叔找我,正趕過去呢。”
“確定是你叔找你?”大隊長一臉的表示不相信,“剛才就已經看到你叔的車離開學校了,你是來摘芒果的吧?”
“哦?不是吧,怎麼可能?一定是你看錯了,你看教室裡燈還亮著呢,他肯定還在學校。”說著谷荊棘還不忘朝著自己班級所在位置看了一眼,為了讓隊長表示相信,還用食指朝那個方向指著。
谷荊棘的叔叔是個很敬業的數學老師,經常都是會在晚修下課後,還留在學校輔導學生,作為一個德高望重的名班主任,盡職盡責的名數學老師,這些情況羅大隊長也都是知道的,當然他也知道谷荊棘。
“剛才有一個跑掉的,是和你一起的?”大隊長堅持自己的判斷,心想:“難道還不知道你小子,肯定是一夥的。”
“沒有,沒有,怎麼可能呢,我就是路過,真的路過。”谷荊棘趕緊說著。
為了讓大隊長表示對自己的信任,谷荊棘繼續說道:“剛剛我走過來的時候是看到了有一個人拿著一根竹竿在敲打樹上的芒果,我還勸說他說‘同學,老師說不能偷摘芒果的,你這樣是不對的’,可是他不聽我的,還說要打我,我就趕緊走了。”谷荊棘信誓旦旦地表示著自己的無辜。
“你認識嗎?”大隊長繼續問著。
“不認識,打死不認識。”谷荊棘再次表示了自己的無辜。
“去找你叔吧。”見問不出什麼,大隊長舉著神火手電,又繼續朝前走去了。
“也不知道小胖跑哪去了。”谷荊棘嘀咕著。
說完谷荊棘也就朝著教學樓的方向走去。
“做戲也得做全套呢。”谷荊棘心裡想著。
繞著教學樓走了一圈,谷荊棘當然也並沒有真的去找他叔叔,這都是他瞎編的,眼看著時間也應該差不多了,於是他又沿著原路往回走去,心裡還在想著:“芒果都去哪了?”
再次路過芒果樹下,谷荊棘抬頭看看,樹上一片漆黑,其實什麼都看不到,也分不清哪些是樹葉哪些是果子,然後,然後就看到一個人影從前面樹後走了出來,手裡拿著強電神火。
“我靠!”谷荊棘表示駭然。
大隊長神不知鬼不覺地給來了個守株待兔,谷荊棘同學又撞槍口上了。
“我就知道你小子會回來。”大隊長成就感十足地看著谷荊棘,神火又一次直射到了谷荊棘那表示人畜無害的臉上。
“大隊長,是你啊,被你嚇死我,我還以為是鬼呢,突然間冒出來。”谷荊棘繼續著自己的無辜,貌似自己才是受害人一樣的無辜。
“我就知道你會回來偷芒果。”大隊長再次一口咬定。
“我說隊長,你可不能口血噴人啊,我就是路過,真的是路過,你看我手裡也什麼都沒有啊。”谷荊棘語氣很堅定地表示著,好像自己真的就是無辜路過的路人甲一樣。
“快回宿舍。”貌似大隊長也並不想真的是要將谷荊棘同學繩之以法,眼瞅著也實在是沒有真憑實據,再者說也是看在他叔叔的面子上,並不會真的跟他一般見識,也就由得他去了。
“再見隊長!”谷荊棘很有禮貌地招呼著,一邊走著還不忘高舉著自己的右手,左右搖晃地做著再見的動作。
大隊長的神火再次直射回來,谷荊棘一個激靈,心說:“不好。”抬起雙腿就飛一般地朝著不遠處的宿舍樓狂奔而去。
小跑了一會,見背後也並沒有大隊長緊跟的身影,谷荊棘放慢了腳步,一邊走還一邊自言自語道:
“倒黴,真倒黴,真見鬼了都,這都什麼跟什麼啊,芒果沒有摘到,被大隊長撞見了兩次。奶奶的,怎麼就那麼衰呢?”
谷荊棘同學的自言自語,那就是真的在自言自語,發出聲音來的那種自言自語。曾經,同出入宿舍的人中有人驚訝地看過他一眼,心說:“這人莫不是有病麼,神經病?自己跟自己嘮叨些什麼,趕緊遠離,遠離……”
對此,谷荊棘表示無所謂,用他的話說就是:“認識我的人,知道我是如此,不會大驚小怪;不認識我的人,看到我如此,哪怕就是大驚小怪,回頭也還是不認識我,無妨無妨……”
小胖同學對此解釋表示:“有理,有理,強詞奪理。”
谷荊棘說:“道理,道理。無論是正理還是歪理,只要能說得通的都是好理。”
乍一看,似乎也並沒有毛病,能把人給說服的,不都是有理嗎?就好比小平同志說過的那句名言:“無論是白貓還是黑貓,能抓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