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酥彤紅著臉和醫生解釋:“他不是我老公。”
醫生一副長者的姿態說道:“還沒結婚是吧?你這個小丫頭看著不錯,聽我一句勸,離這種不良青年遠點,你這樣的外貌條件,想找啥樣的沒有?”
關酥彤繼續解釋:“他也不是我男朋友。”
醫生愣了一下,隨即冷笑道:“你這分手倒是挺快的。”
說完醫生就急匆匆的走開了。
關酥彤一臉無奈的鑽回病房。
此時袁斌已經睡著了。
關酥彤本想湊近檢視一下袁斌的傷勢,沒想到袁斌忽然來了句:“伊伊姐!不要離開我!”
袁斌叫的很大聲,關酥彤立刻意識到,袁斌在說夢話,他口中的伊伊姐,應該就是讓他飽受失戀之苦的前女友。
“真夠痴情的。”關酥彤偷偷一笑。
關酥彤看到袁斌睡得香甜,決定不打擾他,把袁斌身上的被子往上拽了拽,就起身準備離開。
她走到門口的時候,袁斌忽然醒了。
“小關?”
關酥彤回過頭,笑盈盈地說:“館長,你醒啦?”
袁斌坐起身,伸了個懶腰:“嗯,我睡了多久?”
關酥彤說:“幾個小時吧。醫生說你有輕微的腦震盪,你應該多休息的。”
袁斌聽後苦笑:“又是腦震盪。”
關酥彤聽出端倪,問袁斌:“你之前也有過這種情況?”
袁斌把之前在朝陽鄉的經歷講了出來。
關酥彤氣得直咬牙:“又是黑惡勢力,真可惡。”
袁斌也義憤填膺:“我一個公務人員,都被這種惡勢力欺負,鞍省的普通老百姓得被他們欺負成什麼樣子?”
關酥彤說:“放心吧館長,早晚有人收拾他們。”
袁斌聽完直嘆氣:“這些混蛋的根扎的很深,想動他們恐怕沒那麼容易。”
袁斌告訴關酥彤,這些黑惡勢力本身並沒有那麼可怕,他們之所以能呼風喚雨,是因為他們背後的保護傘。
關酥彤聽後第一個想到了自己的舅舅。
他會不會是提供保護傘的人員之一?
袁斌的問題沒有那麼嚴重,但關酥彤還是硬讓他住了兩天的院。
袁斌畢竟是因為她受的傷,她心裡很是愧疚。
袁斌住院這兩天,關酥彤也開啟了保姆模式,對他進行了無微不至的照顧。
她連洗腳水都要給袁斌接,被袁斌拒絕了。
“小關,我都是皮外傷,不至於生活不能自理,哪能被你這樣照顧?你給我做飯,我都很過意不去了!”
關酥彤卻很無所謂:“要不是因為我,館長也不會受傷。”
袁斌忙說:“小關,你不要這麼想,那種情況下別說是我,換做任何一個男人都會讓你先走。”
關酥彤聽後卻是幾聲冷笑:“並不是所有的男人都像館長這樣,有些男人連人都不是!”
袁斌聽出這句話裡藏著一個故事,他試探的問關酥彤,關酥彤卻直言:“是我不願意提及的一個往事。”
見關酥彤這樣說,袁斌也不好再問。
袁斌出院之日,也是兩人道別之日。
“館長,再次感謝你為我的事情出頭,和你在一起工作也非常愉快,可惜我調到別的地方去了。”
袁斌心裡有些不捨。
他覺得關酥彤如果繼續留在檔案館輔佐他,檔案館一定有更加明媚的未來。
可惜人各有志,關酥彤一看就是很有政治野心的姑娘,不可能一直在檔案館埋沒著。
袁斌送了幾句美好的祝福,兩人就此別過。
檔案館雖然只少了一個人,卻冷清了不少。
徐小燕等人也聽說關酥彤要調走的事,卻沒想到能這麼快。
徐小燕還有些抱怨:“這丫頭也是,說走突然就走了,倒是提前說一聲啊,咱們一起吃個飯給她送行。”
許民說:“這丫頭一看就有很深的背景,人家和咱們都不是一路人,根本不屑於和咱們一起吃飯。”
袁斌見許民說話很不著調,立馬站出來打圓場:“那邊也是催的比較急,小關和我說了,等她在那邊安頓好了,會回來找咱們一起吃頓飯。”
和關酥彤有關的話題就這麼過去了。
接下來不到半個月的時間,袁斌就拿到了工程款,檔案館的裝修也隨之操辦起來。
事實證明,袁斌的思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