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斌和柳一言一前一後進了院子,於長海直接將大門關好鎖上。
袁斌聽到鎖門的聲音,質問於長海:“鎖門幹什麼?”
於長海解釋道:“這是我的私人地方,我當然要鎖好。”
袁斌覺得他的說法有些牽強,心裡的不安更濃了。
隨即他才開始觀察別墅的庭院,那叫一個富麗堂皇。
院內有水池有花園還有假山,簡直像個公園一樣。
想著勝全村的老百姓,每家都過得很清貧,於長海這個村支部書記,居住的房子卻如此奢華。
這一窮一富的對比,不由讓袁斌想到一句話: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
這種事情發生在自己的家鄉,尤其讓袁斌感到憤怒。
來到房子裡面後,袁斌更是被房子裡面的裝修給震懾到了。
別墅裡面的裝修遠比柳一言住的地方還要奢華得多。
袁斌和柳一言幾乎剛在房子裡面落腳,於長海就立馬變臉,一副凶神惡煞的表情,好像要吃人一樣。
“誰派你們過來的?”
袁斌詭辯道:“什麼玩意?我們就是勝全村的村民,之前在外面打工,最近才回來。”
於長海冷聲一笑:“放屁,沒人指使你們,你們怎麼會知道教學樓的事情?”
袁斌反問:“這是上面給老百姓的福利,老百姓不該知道?還是說,這些錢你們想弄就弄,你們把國家當成什麼了?你們的私人銀行麼?”
於長海根本不聽袁斌說什麼,又問一遍:“趕快說,誰派你們過來的?”
袁斌堅持說他是當地的老百姓。
於長海冷冷一笑:“你們兩個混蛋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說完他就大喝一聲:“都進來吧!”
於長海話音剛落,就從外面衝進來幾個人,穿衣打扮都很土,一看就是當地的村民。
於長海對這幾人說道:“把這兩人捆起來!”
袁斌一聽就急了,護在柳一言身前說道:“你們敢!”
於長海冷笑道:“你們兩個傻逼非要自己找死,怪不得別人,趕快給他們倆綁起來!”
那幾個村民也很聽於長海的話,帶著繩子就朝袁斌和柳一言走過。
袁斌急道:“無法無天了你們!我看你們誰敢動手!”
那幾個人完全無視袁斌,步步緊逼。
袁斌一看這幾人要來真的,開口就要爆出柳一言的身份:“於長海,你真是膽大包天,知不知道我旁邊的人是誰?”
柳一言偷偷拉了一下袁斌的衣角,示意袁斌不要曝出他的身份。
袁斌只能把已經到嘴邊的話又咽回到肚子裡。
於長海則是一臉的不屑:“在我的地盤,還他媽想嚇唬我啊?告訴你,之前有紀委的人過來問話,都被我給綁了,你們倆算個屁?”
幾個村民隨後真的把袁斌和柳一言給綁了起來。
袁斌自己吃點苦頭倒是無所謂,何況他之前就有過被綁架的經歷,心理上已經不像第一次那麼恐懼。
可他實在接受不了柳一言也一起被綁了這種事,心裡簡直恨的要死。
他更擔心這些人做出更可怕的事情來,柳一言如果在這種地方受到了實質性的傷害,後果簡直不堪設想。
把兩個人都綁起來後,於長海讓那些村民離開,而後朝袁斌他們走過來,臉上仍是一副什麼壞事都敢做的表情。
“說說吧,是誰讓你們過來的?”
袁斌還是那句話:“我就是這裡的村民,於長海,你真是什麼壞事都敢做!”
袁斌從小在這裡長大,這句話也不算撒謊,說的特別理直氣壯。
不過於長海也說:“普通老百姓不可能知道教學樓的事,你不說實話,待會還要讓你吃苦頭。”
一直沒開口的柳一言忽然來了句:“於長海,你做的惡,可不光是私吞教學樓的房款。”
“我們國家是農業大國,種地對於農民來說是最大的事,你竟然壟斷種子,強制農民在你們這裡買種子。”
於長海還不知道問題的嚴重性,笑了笑道:“還說你們是這裡的村民?別說我本來就沒見過你們倆,這兒的村民誰不知道我強制賣種子的事?”
“我做的壞事還不止這些,你們不是想要查我麼?我就讓你們好好認識認識我。”
“戶口還在本地的年輕人外出打工,每年都要交一筆錢給我,誰不交,他家的房子就要倒黴,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