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斌心想,梅姐伺候柳一言,以為自己也是權利的擁有者,可以利用權利為所欲為。
他稍稍用力把梅姐從他身上弄下去,不客氣地冷哼道:“我袁斌之所以能走到今天,就是因為我足夠乾淨。今天的事情到此為止,你別再逼我。”
梅姐這時候也從床上跳到地上,胸前的兩坨晃得厲害。
“你個油鹽不進的玩意,和柳一言一樣不解風情,老孃的好興致全讓你給毀了。你趕緊滾吧,我就讓你看看,你這個秘書還能不能幹下去!”
袁斌衝她笑笑:“那咱們就走著瞧。”
見袁斌這樣不把自己放在眼裡,梅姐從身邊抓起一個酒杯就朝袁斌扔了過去,但被袁斌輕鬆躲過。
袁斌隨即也快速離開了別墅。
回想剛才的一幕幕,袁斌感到後怕。
並不是為他自己,而是為柳一言。
想不到為人正派的柳一言,身邊竟然有這麼一個危險的女人,簡直就等於是在柳一言的身邊安了一個定時炸彈。
梅姐還放狠話讓我這個秘書幹不下去!她會怎麼對付我先不說,我一定得把她從柳一言的身邊趕走。
袁斌隨後給餘佩珍打了一個電話,想為他匆匆離開道個歉。
但他打電話對方沒有接。
隔天早上,袁斌去單位的路上,餘佩珍打來電話。
“老同學,昨晚我早睡了,抱歉啊,沒接到你的電話。”
袁斌忙說:“哪裡的話,要道歉也是我給你道歉,昨天的晚宴你精心準備那麼久,我卻匆匆而去。”
電話那頭的餘佩珍一聲苦笑:“老同學,以後想要找我吃飯,我有大把的時間,哎,就剩下時間了。”
袁斌聽出不對勁,問餘佩珍怎麼了。
“我呀,莫名其妙的就被公司給開除了,剛剛我就是被把我開除的電話吵醒的。”
餘佩珍是笑著說出的這句話,袁斌卻從其中聽出哭意。
袁斌先是一怔,但隨即就想到是怎麼一回事。
估計是楊洋那個混蛋搞的鬼。
他不知道餘佩珍和袁斌的關係,在袁斌這裡吃了癟,就拿餘佩珍撒氣。
當初袁斌在紀委的時候,就聽林木提過,說楊洋好像在稅務那邊有人。
楊洋估計是利用這層關係給餘佩珍所在的單位施壓,讓單位把餘佩珍給開了。
這幫混蛋,手裡有點權力,就願意胡來。
袁斌安慰餘佩珍:“別難過,離別錯的,才能與對的相逢。”
餘佩珍笑出了聲:“借你吉言啊,浪漫的老同學。”但笑聲中難掩悲傷。
上午見到柳一言的時候,袁斌發現柳一言的臉色不太好看。
他正在想是不是和昨晚的事情有關,柳一言就聊起了這件事。
他沒有直接說,而是先用言語暗示。
“袁斌,很多人都擠破腦袋想當官,因為當了官,有三樣東西可以說是唾手可得。你知道是哪三樣麼?”
袁斌知道柳一言想說什麼,但還是假裝搖頭,決定裝糊塗。
柳一言沉聲道:“錢、弄權和女色。”
說到女色兩個字的時候,柳一言稍稍加重語氣。
袁斌想知道梅姐究竟和柳一言說了什麼,決定裝糊塗到底。
“柳省長請放心,我會時刻提醒自己,該做的事情做,不該做的事情,一定不會做。”
柳一言看到袁斌一臉的正經,決定把話題捅破。
“袁斌,我這次調過來,跟我一起來的人只有兩個,其中一個劉軒你已經見過了,另一個就是梅姐。梅姐伺候我好幾年,我們之間有很深厚的革命感情,我也很尊重她。”
聽著柳一言的話,袁斌心想,梅姐這個女人果然不簡單,柳一言看人極準,竟然在她身上翻了車。
“我今早接到一個電話,是梅姐打給我的。你老實告訴我,昨天晚上你送完東西,做了什麼?”
袁斌第一次看到柳一言動怒,周身散發出逼人的威嚴,眼神中射出來的光如同兩把刀。
袁斌暗自感嘆,假如自己昨晚真的做了壞事,這會恐怕已經嚇癱了。
既然事件的女主角已經浮出水面,並且還惡人先告狀,袁斌也不打算遮遮掩掩,對柳一言說道:“柳省長,昨晚在您的府上,我和梅姐的確發生了一點不愉快,我冒昧的問一句,她和您是怎麼說的?”
按照柳一言的說法,袁斌送完了東西,轉頭看到身段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