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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小子真是難搞,想和他來硬的,多少還是有些忌憚。畢竟對方年紀輕輕的就當上科長,沒準有些來頭。
老闆想了一下說:“我很忙,懶得和你磨嘰了。給你抹個零,服務費就收你60。”
袁斌果斷搖頭:“這多出來的66塊錢很不合理,我們一分錢也不會出。”
老闆急了,想來硬的,袁斌的手機卻在這個時候響了。
打電話的人是吳長生。
他張口就語氣急躁地問袁斌:“袁斌,你在哪兒呢?”
袁斌心想,自己出來吃飯的事情,柳一言和於乃文都知道,也沒有必要瞞著吳長生。
他於是就說自己和綜合二科的同事在外面聚餐。
吳長生接著又問:“柳副省長呢?你們沒在一起?”
袁斌聽出對方的語氣有些不對,但也只是照實說:“沒在一起。”
吳長生又沒好氣的問:“我剛才問你的是兩個問題,問你柳副省長在哪兒呢?”
袁斌說:“晚上吃飯的事情我告訴他了,柳副省長也說他有事情要做,讓我過來和同事聚餐。”
吳長生怒道:“你幹什麼吃的,自己是副省長的秘書,副省長在哪你都不知道?”
面對吳長生的刁難,袁斌冷笑著回應:“回秘書長,讓我晚上和綜合二科的同事們聚餐,也是柳副省長的意思,您說的沒錯,作為副省長的秘書,領導的話我是一定要聽的。”
吳長生被袁斌懟得啞口無言,氣囊囊的掛了電話。
袁斌從這通電話中嗅到一絲危機感。
難道出了什麼事?
他努力回想下班前和柳一言交談時,對方的表情,完全看不出一絲的異樣。
電話結束通話後,飯店的老闆卻態度大變,回頭就對收銀員說:“給這幾位客人的單免了。”
:()權力巔峰:從提拔前被舉報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