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它的外殼!”
然而,他們的切割機和槍支似乎根本無法對海螺造成任何實質性傷害,海螺依然完好無損的在那裡。
“停止切割!”隊長猛地喊道,聲音中充滿了急迫,“安排貨運車和吊車,把海螺運走。”
劉天元靜靜地站在海螺內部,深吸了一口氣,試圖平復心中的焦慮。外面的世界充滿了混亂的聲音,隱約可以聽到機械的轟鳴聲和金屬撞擊聲。空氣中的壓力越來越大,像是一種無形的重擔壓在他的肩膀上,幾乎讓他無法呼吸。
趙丹坐在海螺的邊緣,雖然表情疲憊,但眼神已經恢復了些許冷靜。她輕輕地拍拍自己的女兒,安撫道:“別擔心,海螺的保護力是足夠強大的,他們打不開任何方式都打不開。”
趙丹女兒似乎仍然有些不安,低頭看著自己母親那疲憊的眼神,終於忍不住問道:“媽媽,我們還要在這裡待多久?”
趙丹的語氣中帶著一絲無奈,但她依然試圖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更加堅定:“直到安全為止。”她的聲音柔和,卻藏著無法掩飾的深沉。顯然,趙丹並不確定什麼才是‘安全’,但她知道,只有保持冷靜,才能在這種緊急情況下找到出路。
“爸爸是不是,已經...”說到這裡,小女孩再次流出眼淚。
“爸爸...”趙丹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哽咽在喉,強忍著淚水。
“爸爸應該被那些叔叔帶去醫院了,畢竟,爸爸受了傷害,肯定要治療的。”劉天元雖然不想騙孩子,但是,對於一個七八歲孩子經歷的這些,也許,謊言更有安慰的作用。
“真的嗎?那太好了。”小女孩似乎感受到了希望。
“是,是...”趙丹也只能順著回應道。
劉天元在黑暗中摸索著,直到摸到了女孩,不自覺地降低了聲音,儘量使其柔和一些:“別害怕,我會在你們身邊的。”
趙丹的女兒似乎聽到了這低沉的聲音,眼中閃過一絲安慰,但仍舊忍不住問:“你是誰啊?我怎麼看不見你。”她的眼神在黑暗中尋找著。
劉天元沉默片刻,心中思緒萬千,“我是媽媽的同事。”他只能用這種方式靜靜地陪伴,卻無法提供實際的幫助。眼下,他所能做的,只有儘量保持冷靜,等待時機。
過了一會兒,突然間,整個空間開始劇烈晃動,像是被什麼巨大的力量撕扯了一樣,劉天元感覺到自己的身體隨著海螺的震動上下起伏,心臟隨之狂跳不止。他本能地感到一種不安,像是感受到了一種即將到來的巨大變化。隨著晃動的加劇,海螺的內部似乎開始發出一種低沉的震動聲,彷彿在回應外界的變化。
趙丹似乎也感受到了這種劇烈的變化,她迅速站起身,表情變得緊張。“不好,他們要把我們運走。”趙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急迫,“如果被帶到天監局,我們就再也沒有辦法逃離了。”
劉天元聽後心頭一震,終於明白了他們現在的困境。
趙丹緊緊咬住嘴唇,顯然她已經意識到了這一點。她的眼神開始變得急切,轉向自己的女兒,語氣變得更加堅定:“我們必須儘快想辦法。”她的話中透著一絲壓抑的焦慮,“雖然我可以嘗試從裡面開啟海螺的保護,但外面的天監局人太多,如果我們貿然行動,可能會引來致命的危險。”
劉天元沉默不語,他能感受到趙丹的無奈和焦慮。雖然他心裡明白,趙丹或許有辦法破解眼前的困境,但她也清楚,面對外界如此強大的力量,哪怕她是天監局的前成員,也無法輕易應對這一切。
時間彷彿在這一刻靜止了,劉天元的腦海中充斥著對策和可能的選擇,但每一個方案都充滿了危險。海螺雖然能夠提供保護,但它也有侷限性,特別是當外界的威脅變得越來越強大時,這種保護顯得尤為脆弱。
“劉天元,我們必須做出決定了。”趙丹的聲音再次傳來,她似乎已經看出了劉天元的猶豫,目光直直地望向他。“你能不能想出辦法?”她的語氣中充滿了急迫和期待。
劉天元看著趙丹和她女兒的眼神,心中的矛盾和焦慮如同潮水一般湧上心頭。他知道,自己不能再繼續等待下去。無論如何,他必須做出選擇,他不能再讓趙丹和她的家人面臨更大的危險。
他深吸一口氣,快速地分析著眼前的情況。外面,天監局的特勤員已經開始部署,多少人並不知道,如果用分身出去,也無法應對那麼多的人。
“我們不能再等待。”劉天元低聲對趙丹說道,“如果不想被運走,看來我們只能跟他們硬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