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這就是原主那個好男友?”蒼瀾挑起眉,眼中閃過一絲探究的光芒,手指輕點,開啟了他們的聊天記錄。
剛開始翻看時,蒼瀾臉上還帶著幾分漫不經心,可隨著聊天記錄不斷上翻,她的臉色逐漸陰沉下來。
蒼瀾看著手機螢幕上沈懷和胡嘉妮那些不堪入目的曖昧對話,薄唇輕勾,卻沒有半分笑意:“這對狗男女,這麼早就勾搭上餓了,還真是把原主當傻子耍。”
修長的手指在螢幕上快速敲擊,隨即蒼瀾模仿胡嘉妮的口吻給沈懷發了訊息和葫蘆島的定位。
發完訊息,蒼瀾將手機隨手一扔,靠在床頭,閉目養神。
不多時,外賣送達,她拿起筷子,大快朵頤起來,看著窗外的夜景,吃得津津有味。
飽餐一頓後,她起身,走到窗前,看著窗外被嚇得昏昏沉沉的胡嘉妮,嘴角勾起一抹邪笑,伸手猛地推開窗戶,凜冽的風灌進屋內,她伸手揪住胡嘉妮的頭髮,動作乾脆利落,不帶一絲猶豫。
胡嘉妮被這突如其來的動作驚醒,嚇得渾身一顫,驚恐地看向蒼瀾,聲音顫抖:“你……你不是宋顏,你到底是誰?”
蒼瀾猛地湊近她的臉,鼻尖幾乎相觸,目光如刀,冷冷道:“我怎麼可能不是宋顏呢?我的好閨蜜,賣我一次,就不認識我了?”
話音剛落,她不等胡嘉妮反應,拽著胡嘉妮的頭,縱身一躍,從四樓跳了下去。
“砰”的一聲悶響,胡嘉妮的雙腿重重磕在地上,發出“咔嚓”一聲脆響,雙腿瞬間骨折,劇痛襲來,她忍不住慘叫出聲,“啊啊啊啊——”
蒼瀾則動作輕盈地落在地上,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塵,
下一秒,蒼瀾便帶著胡嘉妮出現在漁船上。
將她扔在船上,雙腿的劇痛使她蜷縮成一團,身體不受控制地顫抖著,巨大的疼痛讓她幾乎說不出話來,只能發出微弱的嗚咽。
而在海里泡了幾個小時的胡水生,聽到船身響動,嚇得渾身一哆嗦。
他被繩子緊緊綁在船尾,脖子被勒得生疼,根本不敢大幅度掙扎,斷掉的手早已毫無知覺,整個人被海水泡得浮腫,面色慘白。
聽到動靜,他想回頭,卻被繩子束縛住,只能焦急地大喊:“誰?是誰在那?”
蒼瀾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一把將胡水生從海里提了起來。
胡水生一看到蒼瀾的臉,眼神瞬間充滿恐懼,撲通一聲跪在船上,連連磕頭:“姑奶奶,我錯了,我錯了,您放過我吧!”
隨即他又瞥見一旁腿骨折、半死不活的胡嘉妮,心中的恐懼更甚,聲音帶著哭腔:“我現在就把您送回去,求您饒了我吧!”
蒼瀾看著他,輕蔑地輕笑出聲,聲音冰冷:“送我回去?請神容易送神難,你覺得呢?”
說罷,她拿起繩子,動作嫻熟地將胡嘉妮和胡水生緊緊綁在一起,兩人被捆得動彈不得,直到胳膊被勒得青紫。
蒼瀾才用力一推,兩人便重重地扔進海里,緊接著,蒼瀾驅使漁船如離弦之箭般在海面上飛馳,海水不斷拍打著船身,濺起層層浪花。
胡嘉妮和胡水生根本反應不過來,在船底隨著船身的顛簸不斷翻滾,腦袋一次次磕在船板上,發出沉悶的聲響,海水還不斷嗆進他們的口鼻,讓他們呼吸艱難,每一次掙扎都像是在死亡邊緣徘徊,恐懼和絕望將他們徹底籠罩。
蒼瀾則站在船頭,迎著海風,肆意大笑,笑聲在海面上回蕩,透著無盡的暢快與張狂:“太有意思了,要是繩子斷了,你們就慢慢等死吧!”
玩膩了之後,蒼瀾才駕著船來到葫蘆島的上漁村。
此時夜黑風高,四周一片寂靜。
她將船停在岸邊,一把拽起繩子,拖著胡嘉妮和胡水生往岸上走。
兩人被繩子拖著,在沙灘上留下一道道血痕,身上被沙子和石頭磨得皮開肉綻,疼得齜牙咧嘴,卻又掙脫不得。
到了胡水生家門口,蒼瀾一腳踢開大門。胡水生的娘正在屋內桌子上打盹,被這巨大的聲響驚醒,揉了揉眼睛,嘟囔著:“水生啊,怎麼這麼晚才回來,快讓我看看你買的媳婦。”
可當她睜開眼,看到蒼瀾那陰狠的眼神,以及被拖在地上、渾身是血的胡嘉妮和胡水生時,瞬間瞪大了眼睛,驚恐地尖叫起來:“啊!水生!”
胡水生的他娘滿臉怒容,衝著蒼瀾就破口大罵:“你他媽是誰啊?敢把我兒子綁成這樣,看我不好好收拾你!”
說著,便張牙舞爪地朝蒼瀾撲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