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母六神無主,慌亂中只能去找賀父,將剛剛發生的事說了一遍。幾個小時後,醫生們才從手術室中出來。賀父賀母急忙圍了上去,迫不及待的地詢問賀寒州的情況。
幾位醫生開始分別向賀父賀母闡述病情和後續治療方案。
賀寒州的生殖器官遭受嚴重破壞,往後必須佩戴尿袋生活,且性功能基本確定完全喪失。
另外他全身多處被強大電流擊中,面板呈現出不同程度的電燒傷,有的地方已然焦黑壞死,即便經過多次植皮手術,也難以恢復如初。
而且他即使脫離危險,後續他的的肢體行動能力、智商以及理解能力都會受到影響。
賀父賀母聽到這個噩耗,身體猛地一震,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如紙。尤其是賀母,雙腿一軟,差點癱倒在地。
賀母痛哭流涕道:“嗚嗚嗚嗚,老公,寒州可怎麼辦啊!他這輩子全完了,我們賀家要絕後了!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賀父也是心神憔悴,沉重地說道:“咱們報警吧!”
正當醫生剛準備說起秦芝芝的情況,賀母立刻對醫生說道:“那個秦芝芝跟我們家可沒關係,她的費用我們絕對不會管。”
賀父對賀母的決定也是同意的,現在公司瀕臨破產,救活兒子已經是萬幸,絕不能花在不相干的人身上。
他在一旁附和道:“是啊,醫生,我們家因為我兒子的事已經焦頭爛額了,實在沒精力也沒義務去管這個秦芝芝。”
醫生無奈地說道:“秦芝芝雖然沒有生命危險,但她嘴和鼻子嚴重毀容,身上還有多處電流造成的損傷,尤其是她頭部的毛囊被電流破壞,以後不會再長出頭髮。”
賀母瞬間情緒激動起來,大聲叫嚷道:“我兒子都被她害成這樣了!憑什麼我兒子傷得這麼重,她就只是毀容?憑什麼!”
醫生無奈地搖了搖頭,轉身離去。
之後,賀父報了警。可線索有限,警方根據醫院門口的監控,很快鎖定了那輛可疑的車,並且確定了開車的人是一個叫老默的人。然而,警方查遍了整個 s 市,卻始終沒有找到這個人的蹤跡。線索就此中斷,這件事也只能不了了之。
過了五天,秦芝芝率先醒了過來。她只覺得全身上下沒有一處不疼,尤其是臉部,那隱隱的刺痛感讓她心中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她下意識的觸控自己的臉,卻摸到了自己臉上厚厚的紗布。
她吃力地伸手去夠旁邊的鏡子,當鏡子拿到面前,她顫抖著舉起鏡子照向自己的臉,瞬間,她整個人如遭雷擊。她慌亂地問旁邊的護士:“我的臉怎麼了?”
護士看著她,有些不忍地說道:“你的臉……受傷比較嚴重,不過以後可以去整容……”話還沒說完,秦芝芝就像瘋了一般,將鏡子狠狠摔在地上,歇斯底里地大喊大叫起來。
這時,賀母聽到動靜趕來,看到秦芝芝這副模樣,立刻陰陽怪氣道:“你只是毀容了,可我兒子呢?我兒子這輩子都完了!你這個賤人,如果不是你,我兒子怎麼會變成這樣?”
秦芝芝被賀母的話刺激得更加瘋狂,她大喊道:“是秦星染,是秦星染把我們變成這個樣子的!她是個怪物,她會放電,她會殺人,殺了好多人,她是妖怪!”
周圍的醫生和護士們都覺得秦芝芝瘋了。很快,醫護人員給秦芝芝注射了鎮定劑,讓她安靜下來。
又過了五六天,賀寒州才從 icu 裡被推出來,依舊虛弱不堪。
然而,賀家的厄運並未停止。隨著秦家不再給予賀家助力,賀家的公司很快陷入了困境。幾個資金鍊相繼斷裂,公司的業務也受到了嚴重的影響。賀父四處奔走,把所有的資產全都變賣,都無濟於事,想要尋求其他家族的幫助,但卻沒有人敢得罪秦家,紛紛拒絕了他們。
最終,賀家宣佈破產。
醫院也不再收留賀寒州和秦芝芝。幾個人無處可去,無奈之下,只能住在破舊不堪危房。
而賀寒州自從醒來,肢體動作不協調,還動不動大小便失禁,巨大的落差讓他幾近崩潰。
每次賀母和秦芝芝幫他收拾排洩物,她們都會忍不住作嘔,那嫌惡的表情更是深深刺痛了賀寒州的自尊。他覺得自己彷彿成了一個令人唾棄的廢物,脾氣也越發暴躁起來。動不動就對秦芝芝拳打腳踢,有的時候甚至連賀母也不放過。
就這麼過了一星期,為了掙錢,賀父找了一個工地的工作,賀母剛開始也出去找了份保潔的工作,但做慣了貴婦人的她,乾沒兩天就幹不下去了,而秦芝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