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建軍見張二盒這麼不靠譜,趕緊給他爹打馬虎眼,“爸媽,這是小鈺!”
蒼瀾從頭到尾就沒看他們一家人一眼,如果是以前張建軍只會覺得江鈺太不給他面子,勢必要打她一頓,但現在他實在是被打怕了,要是他敢說一句話,反而他會被打一頓。
張翠蘭沒想到自己的寶貝兒子在兒媳婦面前這麼窩囊,立即就要給自家兒子立威。她臉色落了下來,臉上帶著幾分不滿,“小鈺啊,我跟你爸這麼大老遠來,不搭理我們就算了,我兒子建軍對你多好啊,特意給我打電話讓我給你找一些可以懷孕的藥方,那藥可靈了。”
張翠蘭此話一出,張建軍只覺得身上一道兇狠的目光,也顧不上提醒自家老孃,跟鵪鶉一樣窩在角落,在心裡為她老孃祈禱,祈禱他老孃打得過蒼瀾。
“哦,你的藥啊,全在鍋裡呢,你兒子喝的可香了!”
蒼瀾的臉上沒有絲毫表情,說出來的話,卻讓人不寒而慄。
張翠蘭絲毫沒有感覺到危險來臨,大聲咧咧道:“什麼,你讓我兒子喝這個東西,那是……那是女人家喝的!”她瞪大了眼睛,一隻手還指著張建軍。
蒼瀾眼睛猛地一抬,那目光如利劍一般“欻”一下就看向張建軍,不容置疑地說道:“張建軍,過來!當著你老孃的面把這藥給我一滴不剩地喝完。”
張建軍看著那一大鍋黑乎乎的藥,想到那噁心的味道,“老婆,這麼……一大鍋我……我一個人也喝不完啊!”
蒼瀾微微眯起眼睛,手指輕輕在桌子上敲了兩下,發出“噔噔”的聲響。隨後,她緩緩從抽屜裡拿出一個皮帶,用力往桌子上一扔。
她優雅地翹起二郎腿,眼神冰冷地看著張建軍,語氣中滿是威脅:“你不喝的話,那就你們全家一起喝吧。”
張建軍看到蒼瀾扔出來的皮帶,嚇得臉色煞白,幾乎是連滾帶爬地衝到桌子面前。舀起一勺藥就往嘴裡灌。那藥的味道又噁心又腥氣,讓他差點吐出來。
“嘔~”
蒼瀾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一抹邪魅的笑容,緩緩說道:“不允許吐出來喲。”她的眼神中充滿了瘋狂和有趣,彷彿只要張建軍敢吐出來,就讓他死無葬身之地。
張翠蘭急了,大喊道:“兒子,你咋能喝這個呢?快快放下這是小玉喝的,不是你喝的。”她的臉上滿是焦急和心疼,一邊說著一邊就要去奪張建軍手裡的勺子。
“我……我愛喝,我……我我愛喝。”張建軍說話都不利索了,哆哆嗦嗦地往嘴裡灌藥。
張翠蘭氣得直跺腳,“這怎麼能行呢?兒子啊,你可是一家之主,哪能喝這女人家的藥。這媳婦就得聽丈夫的,哪能由著她胡來。你看看你現在成什麼樣子了,被一個女人管得死死的。”
她越說越氣,轉頭看向蒼瀾,眼神中充滿了責備和不滿,“小鈺啊,不是我說你,你怎麼能這麼對我兒子呢?這男人是天,女人就得順著男人。你這也太不像話了。”
蒼瀾嘴角上揚,露出一抹嘲諷的笑容,“你兒子在你那裡是個寶,在我這裡就只是一個倒插門而已,連工作都是我父母給的,我讓他幹什麼他就得幹什麼?”
張翠蘭指著沙發上的蒼瀾,氣得滿臉通紅,唾沫橫飛地一頓輸出:“你你你你,簡直太不像話了!哪有女人說自己丈夫是倒插門的?我兒子多好啊,老實巴交又能幹,你還不知足?他天天在外面辛苦賺錢養家,你倒好,在家裡享清福。
還有你看看你穿的這都是啥?哪個正經女人穿這麼暴露?我看啊,你就是個狐狸精,專門勾引男人,也不知道我兒子咋就被你迷得五迷三道的。”
蒼瀾聽著張翠蘭嘴裡不停逼逼賴賴,心中的怒火瞬間被點燃。她二話不說,“啪啪啪啪”十幾個耳刮子就落在了張翠蘭的臉上。
張翠蘭被打得眼冒金星,嘴裡發出殺豬般的嚎叫:“啊啊啊,你個賤蹄子居然敢打婆婆,你個天殺的,建軍,快,快打死她!”
一旁的張二盒看到這一幕,氣得猛地一拍桌子,大聲吼道:“建軍,快,她敢打你媽,眼裡還有沒有我們了?必須打她一頓!”
張建軍心裡一陣叫苦,他哪敢去招惹蒼瀾啊,只能硬著頭皮往蒼瀾那衝。可剛走一半,就摔倒在地,假裝暈了過去,這一幕要多假有多假。
張建軍os:他又不傻子,明知道打不過還打,那不是送死。此刻,他默默的為自己的爹孃在心裡插上了兩根蠟。
蒼瀾:……真夠假的!
張二盒見兒子倒下了,氣得火冒三丈,擼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