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瀾面對這麼多獸人就想著胡謅一通,把他們糊弄走。
巫醫卻走上前,對著眾獸人解釋:“曼曼的獸父你們都知道是前任族長蛇放。蛇放當年的英勇無畏,你們肯定也知道,曼曼的天賦,和她獸父如出一轍,也是在前段時間突然覺醒的,與獸神賜福無關。”
眾獸人裡有不少聽聞過前任族長蛇放的事蹟。
族長蛇放處於巔峰時期時,已然是 12 級獸人,實力強勁得令人咋舌。
那時,他以一己之力,勇猛地對抗並戰勝了蛇族的天敵蛇鷲,正因如此,墨蛇族這幾十年來才得以在安寧中繁衍生息,免受侵擾。
這麼厲害的雄性獸人,那蛇曼曼這麼厲害也是有可能的。隨即獸人們心中的好奇得到了滿足,熱鬧也瞧得差不多了,便漸漸散去。
眾獸人走後,蒼瀾的思緒飄進了原主的記憶深處。在原主的記憶裡,對父親蛇放幾乎是一片空白,僅僅是從其他獸人閒談中得知父親是個了不起的英雄,母親與父親之間的感情極為深厚。
至於原主父親到底是怎樣的一個形象,原主全然不知,只曉得父親蛇放是為了守護部落而英勇獻身。
巫醫看著蒼瀾若有所思的模樣,心中已明瞭她的心思,輕輕嘆了口氣,眼神中滿是追憶與惆悵,緩緩說道:“這些年,我很少在你面前提起你父親。每一次想起他,我的心就像被刀割一樣……”
巫醫的目光漸漸變得悠遠,彷彿穿過了時光的長河回到了過去,“想當年,你父親蛇放可是墨蛇部落的第一勇士。
我們也是從小一起長大,成年後就結成了伴侶,可當時流浪獸人蛇鷲非常猖狂,多次入侵部落,還搶走了很多雌性,蛇放身為族長自然要衝在最前面,在與蛇鷲的一次戰鬥中,他雖然成功殺死了蛇鷲但他也遭受重創,沒過多久就死了。而我,在他離去之後,才驚覺自己有了你。”
隨即巫醫稍作停頓,又繼續道:“還有蛇陣,他雖然是你父親的兄弟,但不是一個獸父,在蛇放去世後,墨澤部落元氣大傷,那時族裡較為出眾的也就只有蛇陣,於是他暫且接掌了族長之位。
但他這個族長當得並不名正言順,畢竟他的伴侶不是巫醫,族裡很多人都心中不服,只是當時大家都不是他的對手,也只能勉強接受。”
蒼瀾聽聞這一切,心中瞬間明白過來,怪不得在原主的記憶中,蛇陣總是覬覦對原主的母親,原來打的是這個心思。
但原主的母親心中只鍾情於父親蛇放,自然不會對蛇陣有任何回應,懷恨在心的蛇陣這才在原主母女被千媚兒打壓的時候,肆意放任其他獸人欺負她們。
巫醫的眼眶微微泛紅,她抬手輕輕擦了擦眼角,看著蒼瀾說道:“就在剛剛,我從你身上看到了與你父親相似的影子,那種與生俱來的堅毅與無畏,真是一模一樣。”
蒼瀾沒有吭聲,只是靜靜地聽著原主母親對她和蛇放的故事,那兩個東西一會兒在收拾也來的及。
………………………
“你個流浪獸人,竟還敢威脅媚兒,信不信我一個人就能把你打得跪地求饒!”虎嘯滿臉怒容,惡狠狠地衝著亞洛吼道。
那架勢彷彿下一秒就要撲上去將亞洛撕成碎片,滿心都是亞洛威脅自己雌性的不滿,在他的觀念裡,敢冒犯他的雌性,絕不輕饒。
而亞洛也沒想到剛踏入洞穴,就看到上輩子將自己聯合誅殺的五個獸人,不禁心頭一震,拳頭也下意識地握緊。
隨即他的眼底劃過一絲狠毒,如果不是前幾天被人囚禁在山洞,現在他早已經帶著那群流浪獸人踏平墨蛇部落,逐一掃平其他四個獸人的部落也不在話下。
可沒想到才短短几天,千媚兒就把他們勾搭上了,看來計劃不得不做出改變。
幸好他剛剛聽到了幾個獸人談論千媚兒懷有幼崽的事,雌性懷孕時若強行解除伴侶關係身體就會極度虛弱,他自己倒是可以有恃無恐。
“那你有本事就讓千媚兒單方面解除我們的伴侶關係啊,反正我不過是虛弱一陣罷了,可她若是此時虛弱,肚子裡的幼崽恐怕就危險了。”亞洛挑釁道。
墨澤見狀,面色冷峻,語氣冷淡地說道:“等待幼崽出生之後,此事再做定奪。”
千媚兒本就因懷孕而情緒難以自控,見墨澤一點也關心她,反而只擔心她解除伴侶關係會影響幼崽才這麼激動,心中頓時湧起一股怒火,蠻橫道:“墨澤你是什麼意思?你是不是還在生我的氣?怎麼能只想著那肚子裡的幼崽,全然不顧我的感受?你信不信我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