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去慕家,也是想著憑我跟斯安關係,只要我稍微使點手段哄哄她,讓她去跟慕成海求求情,順理成章的把專案讓給我們。”
話落,裴靳修眼神中帶著一絲惱怒與質疑,口吻急促地說道:“可誰能想到,慕斯安早就知道了我與姜辭憂的事,還直接拆穿了我,跟突然變了個人似的,還把我打了一頓,
媽,你說這事兒能這麼巧?慕斯安怎麼就突然知道了?這裡面是不是你的手筆?”說完,說罷,他用懷疑的目光緊緊盯著裴母。
裴雅芝嗤笑一聲,“你真是昏了頭,竟然懷疑到我頭上,這等蠢事,你與其在我這兒瞎猜,不如好好琢磨琢磨你身邊那些個女人,特別是你那枕邊的小妖精,哼!這事,十有八九是她在背後搗的亂。”
話落,裴母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眼神裡盡是精明與狠辣,斬釘截鐵的說道。
裴靳修被裴母一頓點撥,也明白了這等蠢事恐怕不是她所為,腦海中不禁浮現出姜辭憂的臉,明明是那麼單純、無辜,但事到如今她確實是這件事最大的受益者。
隨即裴靳修的心中湧起一股被算計的惱怒,姜辭憂,我倒是小瞧了你。
裴雅芝見裴靳修不言語,以為他是捨不得對慕家下手,眼神陡然狠辣起來,厲聲道:“靳修,你可是你爸悉心栽培的裴氏繼承人,如今怎能被一個快死的女人拿捏?
那慕成海就算有本事把慕氏壓我們一頭,可他畢竟只有一個女兒,他能保得了慕氏一時,還能保得了一世?慕家想把海市的專案做大,也得看有沒有那個命數。”
裴靳修心中一狠,他抬眼對裴母說道:“媽,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裴母見兒子已然領會自己的意思,便踩著高跟鞋“咯噔咯噔”地離去了。
裴靳修見母親走遠,立即撥通老秦的電話。
電話那頭,老秦的聲音帶著明顯的慌亂和緊張:“喂,裴少,有……有什麼事嗎?”
此時,在 b 市郊區別墅內的房間裡,老秦的頭頂上正頂著一把槍,冷汗不停地從他額頭冒出,他的身體也止不住地微微顫抖。
裴靳修直截了當地說道:“老秦,有件事你去給我辦妥。那慕成海,哼,他在這世上多留一日,便是對我裴氏的威脅,至於該怎麼做你看著辦。記住,要乾淨利落,別給我留下任何後患,否則,你知道下場是什麼。”
老秦強忍著內心的恐懼,聲音顫抖地回應:“沒……沒問題。”
裴靳修察覺到他的異樣,問道:“老秦你怎麼了?怎麼說話這般不自在?怎麼?你害怕了?”
老秦急忙掩飾:“沒有,只是我剛睡醒。裴少放心,我心裡有數。”說完,便匆匆結束通話電話。
裴靳修掛了電話,臉上露出一副勝券在握的神情,慕斯安,等慕成海一死,慕氏集團失去主心骨,就會徹底陷入混亂,到那時海市房地產專案自然會落入我手。
到那時候,我倒要看看你慕斯安,會怎樣來求我放過你們慕家。
電話一掛,老秦“撲通”一聲跪了下去,雙手舉高,對著面前的蒼瀾求饒:“慕小姐,有話好……好好說,我已經按照你說的辦了,能不能……把槍……槍放下?”
蒼瀾順勢往身後的椅子上一坐,慢悠悠的翹起二郎腿,冷笑道:“你心裡有數?你心裡有什麼數?給我說說,如果我今天沒有來找你,你會怎麼對我父親下手呢?我倒是有些興趣了。”
老秦嚇得連連擺手:“不敢不敢不敢。”
“我看你敢的很啊!”蒼瀾眼神一冷,把玩著手中的槍,槍口在指尖轉動,老秦被嚇得差點魂飛魄散,身體抖得像篩糠:“我…………裴少的意思是讓我派人潛進慕成海的家,對他的車動手腳,讓剎車失靈,製造事故,這樣也不會有人懷疑到我們頭上。”
蒼瀾輕輕“哦”了一聲,老秦繼續顫抖著說:“慕小姐,我該說的已經說了,我一定不會這麼做的,你放過我吧。”
他抬頭,驚恐地看著蒼瀾手中的槍。
蒼瀾站起身來,緩緩說道:“我有說過,你說了我就會放過你嗎?”
此話一出,老秦嚇得拼命磕頭,額頭撞地發出“咯噔咯噔”的聲響:“慕小姐你放了我吧,我上有老下有小,還有老婆孩子要養啊,家裡的老母親還等著我盡孝呢。”
蒼瀾看著他滑稽又狼狽的模樣,臉上露出一抹諷刺的笑意,上一世,他可是裴靳修的四大心腹之一,什麼殺人越貨、販毒、洗錢等可都做的得心應手呢!
只不過,在裴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