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車便開到了一處廢棄工廠。
一路上,趙世東的眼睛老是不自覺地瞟向蒼瀾手中把玩的槍,那槍在她纖細的手指間靈活轉動,每一次轉動都像是在他的心尖上劃過。
到了目的地後,趙世東看著蒼瀾手中的槍,聲音顫抖,帶著哭腔說道:
“到……到了,小姐,你放了我吧,都是陳曉雪那個賤人讓我綁架你的,說只要綁架你就會給我五十萬,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
他的臉色煞白如紙,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滾落,眼神裡寫滿了恐懼。
蒼瀾卻面無表情,冷冷地吐出兩個字:“下車。”
趙世東哪敢下車,他拼命地解釋著,身體因為害怕而劇烈顫抖:“慕小姐,都……都是陳曉雪他們要讓我抓你的,跟我無關啊,我只負責把你送到這,你就讓我走行不行?我真的什麼都沒幹啊。”
蒼瀾不緊不慢地解開安全帶,突然猛地一腳踹出,只聽“哐當”一聲巨響,麵包車的車門像是脆弱的紙片一般被踹飛出去,趙世東也慘叫著被踹飛,重重地摔在地上。
他雙手捂著被踹的腰部,臉上痛苦地扭曲著,心裡不停地咒罵著:“陳曉雪,你給老子等著。”
蒼瀾下了車,一步一步走向趙世東,那冰冷的眼神彷彿能穿透他的靈魂。
趙世東被踹得腰都直不起來,只感覺腰跟屁股都分家了,只能躺在地上,艱難地求饒:“我……我真的錯了,你放了我吧,大不了,我把那五十萬給你,行不行?”
蒼瀾伸手一把抻起趙世東的領子,像抻著一隻毫無反抗之力的小雞,在地上拖出一道深深的痕跡,將他拖進了廢舊工廠。
沒過多久,就聽見外面傳來汽車的聲音。陳曉雪興奮的聲音傳來:“憂憂,你快看呀,趙世東的車已經在這了,他肯定已經把那狐狸精給綁起來了,今天我們非得好好收拾她一頓不可,讓她勾引裴總。”
姜辭憂眼中閃過一絲暗爽,但嘴上還是說道:“曉雪,這太謝謝你了。”
兩人迫不及待的進入工廠,可一進去就看到躺在地上慘不忍睹的趙世東和筆直站立在那如同煞神的蒼瀾。
姜辭憂一見到蒼瀾那暗含殺意的眼睛,腦海中瞬間浮現出在醫院被她扇爆的場景,第一反應就是轉身逃跑。
而陳曉雪還沉浸在趙世東被打成這樣的震驚之中,等她反應過來要跑的時候,“砰”的一聲,工廠的大門自動關上了。
姜辭憂瘋狂地拉扯著大門,嘴裡大喊著:“有沒有人啊?快開門!”
陳曉雪驚恐地看著蒼瀾,聲音顫抖地說道:“你……你把他打成這樣?”說著,她害怕地往後退,之後更是跑了起來。
蒼瀾把槍收起來,掏出鞭子。她輕輕一揮,鞭子上便燃起魔焰,
在這寂靜的工廠裡,兩人聽著慕斯安那如催命符般的腳步聲“咯噔咯噔”地靠近。
可大門被死死關上了,她們根本出不去,陳曉雪聲音顫抖地對姜辭憂說:“你不是說她是個病秧子嗎?她還把趙世東打死了?”
姜辭憂也慌了神,說道:“我……我也不知道。”
話還沒說完,蒼瀾一鞭子揮出,“啪”的一聲巨響,鞭子狠狠地抽在他們兩人的後背。
兩人頓時發出淒厲的慘叫,背上的衣服瞬間被抽裂,皮肉綻開,鮮血如泉湧般冒出。那鞭子上的魔焰更是讓傷口像是被烈火灼燒一般疼痛難忍,他們疼得在地上打滾。
接著,她手腕一抖,鞭子如靈動的蛇一般將兩人捲起來,“歘”的一下甩到趙世東旁邊的地上。
蒼瀾看著地上的三人,眼神冰冷地說道:“姜辭憂,上次我打你,看來是打得不夠啊!讓你忘了上次的教訓。”
接著,她又看向陳曉雪,“你不是愛抱打不平嗎?你不是姜辭憂的狗腿子嗎?那這鞭子就先招呼你。”
說完,“啪”的一鞭子直接抽在陳曉雪臉上,她臉上的肉瞬間被抽塌,鮮血順著臉頰流淌。
隨後,蒼瀾手中的鞭子如雨點般落在他們三人身上,每一鞭子下去都帶起一片血霧。
臉上、嘴唇、脖子、身上、屁股、胳膊,只要被抽到的地方全都皮開肉綻。
幾百鞭子過後,鞭子上沾滿了鮮血,地上也匯聚成了血泊。三人起初還在慘叫,到後來,疼痛已經讓他們麻木,只能發出微弱的呻吟。
蒼瀾打完後,將鞭子收起來,走到姜辭憂面前。姜辭憂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眼神中卻依然充滿恨意。
蒼瀾居高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