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氣,她也沒辦法完完整整的過完這個冬天。
而一邊的蕭餘已經走出去很遠了,雙腳看似在地上走,但腳卻只是在雪上點了一些身體下一刻又跨出去很遠。
這是剛剛蕭餘才研究出來的——輕功雪上飄,用起來還真好,只要有一點點借力的地方就可以,又不用多少靈力,簡直就是趕路跑路的最佳方法。
只是蕭餘一直走了半天,都沒看見一處房屋,這四周都是白茫茫的一片,連個方位都分不清楚。
看了看天空,又是灰濛濛的一片,想要看太陽分辨方向是 不可能了。
煩躁的抓了抓腦袋,從衣兜裡艱難的掏出一支菸點上,看著煙氣飄動的方向,隨即一個轉身就往這邊去。
沒有任何理由,也沒有任何科學依據,就像你在拿不定選哪個答案時,扔硬幣是一個道理,單純就是給自己一個亂來找一個藉口。
又走了小半天的時間,才遠遠的看到一排排房子,樓很高,也很多,這裡也不知道在哪裡,但是一個城市就行。
大大方方的進城,城市裡如想象的那樣,沒有喪屍,也沒有聲音,路上已經完全被積雪覆蓋,而地上沒有生物移動過得痕跡。
蕭餘路過,地上依舊沒留下痕跡,即使有一點,那也是微乎其微,沒多久就被落下的雪花蓋上了。
在幾條街上轉了一圈,蕭餘進了一家鞋店,在裡面挑挑揀揀了一番,找到一雙戰地靴穿上後就出門了。
又進了一家賣床上用品的商店,找了一個地方就那麼窩在一堆床單和被子中間,美美的睡了一覺。
一個人其實就這麼輕鬆,如果是蕭餘一個人出來,不比旅遊要難多少,他甚至連車都可以不要,走到哪裡就睡到哪裡,有什麼吃的就吃,沒了就找,找不到就偷,偷不到就搶。
只是現在嘛,有了那些拖後腿的人,就沒辦法了,就算想瀟瀟灑灑的走,也不忍心不是,要是沒了我,你們可怎麼活哦!
等第二天早上,蕭餘起身,給自己點上一支菸,掏出包裡的乾糧吃了幾口,喝了一口不算冰的水,起身繼續出發。
穿過一條街,就看到街上對面的街道上站著密密麻麻的喪屍,只是一動不動,好像是在冬眠,甚至有些喪屍直接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而那些店鋪裡,依舊站著密密麻麻的喪屍,只是依舊一動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