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貨車的聲音“突突突”的往前走,路上的積雪被碾壓成雪水,只是這裡的路有些坑坑窪窪,車開起來有些慢。
而車上的蕭餘靠在座椅上,右手把著方向盤,左手夾著一支菸,臉色有些紅,主要是為了抵擋寒風,所以過一會兒就喝一口酒,此時一瓶酒已經快沒了。
(喝酒不開車,我就是寫著玩玩,沒有任何不良引導,大家還是遵守交通規則,開車不規範,親人兩行淚!)
前方的路還有多久,蕭餘不知道,這輛車能不能堅持到幾人住的地方,蕭餘也不知道,但這絲毫不耽誤蕭餘想開著車走。
隨著天色逐漸變暗,路上的情況也開始變得模糊不清,蕭餘打起精神,關上窗戶,認認真真的看著前面的路。
足足走了半夜,蕭餘才將車停在不知道是不是路的路上,直接躺在座椅上就睡。
為了裝x,把身上的食物都給他們了,水也給他們了,現在身上除了酒就是煙,想要吃口東西都沒有。
將手裡的槍抱在懷裡,最後看了一眼周圍,直接閉上眼開始睡覺。
第二天早上,蕭餘醒來的時候,外邊已經大亮,今天沒有下雪,外邊的天氣還算晴朗,郎朗的晴天將地上的雪照得更加雪白。
蕭餘眯了眯眼睛,給自己點上一支菸,活動了一下身子,開始繼續開車。
昨晚的寒風讓地上的雪變得有些硬,貨車在路上行駛起來有些艱難,車速最快的時候也就二十碼。
足足又開了一天的時間,蕭餘才遠遠的看到遠處的那個村莊,那個煙囪還冒著煙的村莊。
等車開到村莊的時候,天色已經完全暗了下來,邢開站在村口,躲在一邊,靜靜的看著這輛車進村。
看他這個樣子,蕭餘將菸頭往他面前一扔,大聲說道:“看什麼看,不怕冷啊!”
“啊!哥,是你回來了,”聽到蕭餘的聲音,邢開先是啊了一聲,隨即就是狂喜,雙手手舞足蹈的揮舞著跑進了幾人住的房子。
不一會兒所有人都出來了,雖然看不清人臉,但蕭餘那標誌性的身材,還是很好辨認的。
將車停好,在眾人的歡呼聲中進了客廳,將身上所有的藥都拿出來,最後將那幾包中藥扔給邢開。
“拿著,你能不能站起來,就看它了!”
邢開一愣,狐疑的打量了一下這幾包藥,過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臉色不自然的紅了紅,隨即拱手一拜:“公若不棄,吾願拜為義父!”
蕭餘白了他一眼,“得了吧,就你,我嫌丟人!”
文雪幾人將蕭餘拿出來的藥都收集起來放好,眾人一起圍在爐子邊,開始嘰哩哇啦的聊天。
“謝謝了,哥,又麻煩你一次!”王虞坐在蕭餘對面,吃了一點藥,愧疚的說道。
“別客氣,既然都是隊友,那都是應該的!”蕭餘擺擺手,毫不在意。
“怎麼樣,這次出去有什麼危險嗎?”文雪靠在蕭餘的肩膀上問道。
“沒什麼危險,就是遇到了兩個有意思的人!”蕭餘將手放在爐子上烤了烤,把醫院的那兩人的事講給眾人聽。
“確實,在這個世界上,能遇到真心對待自己的人,確實不多了,那個女人很幸運!”陳芊芊坐在蕭餘的另一邊,這種事情,她有一定的發言權。
“那你為什麼不帶她們來這裡?”文雪抬起頭問道。
“他們生活得還不錯,帶她們來他們也不一定會願意!主要是看他們兩人那樣子,估計就是本地的,可能不願意離開!”
“哼,我看你是覺得沒機會下手,所以就放棄了吧,”文雪不滿的瞪了一眼蕭餘,低聲嘟囔。
蕭餘愣了一下,有些無語,“現在才反應過來吃醋,是不是有點晚?”
“誰吃醋了,我只是覺得,你不能再找了……”文雪拍了一下蕭餘的肩膀,有些委屈。
“我又沒招惹誰,怎麼還委屈上了!”蕭餘有點懵逼。
“你剛剛說,你在找她,說的不像是假的……”文雪越說聲音越小。
“那就是我胡說八道的行不行,出門在外,身份是什麼,就全靠一張嘴,這你都不懂嗎!”蕭餘拍了拍她的頭,無語的解釋了一句。
“哼,反正你不能再找了,”文雪輕哼一聲,將頭扭到一邊。
“嗯,可以,話說,你們吃飯了嗎,我還沒吃飯呢,”蕭餘隨意的答應一聲,趕緊轉移話題,主要是有點心虛。
“我們晚上就煮了點粥,拌著辣條吃的,你想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