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他會走路啦!”他饒有興致的看著幼童學步的樣子,“哎呀不好,小心!差點摔倒了~呼,幸好薛小姐跑的快。”
螢幕中的小遠徵一時間掌握不住平衡,摔倒在了撲過來的薛寶珠身上。
大號遠徵卻不由自主的前傾身子,眼神擔憂地看著胖胖的小時候的自己壓在瘦弱的薛寶珠身上,口不對心的說:
“明明地上有軟毯,非要自己去接,這下好了,兩個人都摔倒了吧,不知道自己身體不好嗎?”
宮尚角他本來也跟著憂心,聽到弟弟這句話後,無可奈何嘆了口氣,死心地琢磨起自己的小金庫裡的私產來。
這樣豪富的千金可不好娶啊,話說聘禮得準備多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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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說,目前的進度就是這樣,小遠徵已經可以不靠大人牽手,靈活的走較短時間的路啦,啊對對對,他還能明白我說的一些簡單的話的意思呢~真不愧是武林世家的孩子,身板就是好!】
薛寶珠儘量讓自己不要太過得意,在飯桌上向烏曼夫人彙報目前的學習進度。
【我不關心這些。】烏曼夫人眼神陰鬱。
薛寶珠停頓了一下,又開開心心地打起精神來另起話題:
【那這個呢?他最近開始模仿大人的動作,變得更加活潑了。如果去院子裡玩耍,還特別喜歡花圃裡的那些花花草草呢,不愧是徵宮的繼承人~】
【所以說,我不關心這些。】烏曼夫人停下筷子,表情變得不耐煩起來。
【為什麼?】薛寶珠也不笑了,認真直視著對方:【那不是徵宮主和您的孩子嗎?】
烏曼夫人也直視著她:【這不是你該關心的事情。】
【那我該關心什麼呢?】薛寶珠恢復了平常可愛活潑的樣子,笑著問。
【四日之後就是第二次藥浴,不如多攢些膽量,到時不要痛哭著跑掉就好了。】
宮紫商嘴裡‘嘖嘖’的發出不滿的聲音:“烏曼夫人怎麼是這個態度啊,就連剛來宮門沒多久的寶珠妹妹都對小遠徵這麼上心,真是的!”
花長老難以自制的跟著點頭,就算他對花公子嚴厲,那也是在他長大後的事情了:“哪有這個樣子做孃親的,真是不像話。”
您也沒好到哪去,花公子悄悄癟了癟嘴,但不敢大聲說出來。
宮尚角心疼的望向大號宮遠徵,得到了一個滿不在乎的笑,讓他更加心疼了,決定了,聘禮還是再加重三成吧。
第二日,薛寶珠還是照常去找小遠徵玩耍,阿不,是帶娃。
【真是豈有此理。】她咬牙切齒地抓著毛筆,用冬日的鮮花汁液為墨水,滿臉憤怒的製作著五顏六色的幼兒識物卡片。
【啊呀?】小遠徵好奇的把玩著做出來的幾張成品。
【我~不~關~心~這~些~】她模仿著烏曼夫人的語氣和神態,哼哼地又幾下畫出一張。【身為母親不關心孩子還這麼理直氣壯,那生出來幹什麼啦!】
【嗯嗯!】小遠徵湊到她旁邊來,抓住薛寶珠手中的毛筆就想往嘴裡塞。
出身武林世家的小遠徵,身體素質優於一般兒童,薛寶珠因此希望培養他的動手能力,開始鼓勵他自己用手抓食物吃。
然而,這種做法也帶來了一個副作用——小遠徵開始養成了什麼都想往嘴裡放的壞習慣。
【哎呀這個不可以吃!】薛寶珠手忙腳亂地將毛筆和墨汁搶回來,順便給他擦了擦弄髒的小手。
【不要痛哭著逃跑!哼,誰哭誰是小狗!到時候就讓你好好見識一下臨川薛氏的風骨!】
【哇!哇!哇!】小遠徵生氣地將卡紙扔在地上,撅嘴將自己鑽到薛寶珠懷裡。
【哎呀呀怎麼啦,姐姐不是就在這裡嘛,脾氣從小就這麼大啊,嗯?】薛寶珠將他環抱住,親了親幾口肥嘟嘟的臉頰,帶著他識別不同的花草動物卡片。
這個孩子乖是乖,但性子也很黏人霸道,只要自己的注意力沒放在他身上,就會開始發脾氣鬧性子了,這是像了誰啊?
學走路也是,自己辛辛苦苦做出來的學步車不坐,偏偏只要薛寶珠拉著他的手走。
虧她還因為這個磨破了手心,開啟了新的木工技能呢。
【長大以後,可千萬不能學著你爹爹孃親那樣,知道嗎?】她點點小遠徵圓乎乎的鼻頭,用額頭抵著他的額頭貼了貼。
小遠徵瞬間不生氣了,臉上綻開一個軟巴巴的笑,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