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垚悄無聲息地解決掉那兩個守衛後,便如同鬼魅一般閃身進入了部落之中。
踏入部落的瞬間,他開始打量起四周的環境。只見眼前的黑山一族不過是個規模甚小的部落罷了,總共也就只有四個院子錯落有致地分佈著。
其中有一個院子裡的建築相對來說還算不錯,顯得稍微氣派一些;而其餘的三個院子,則只是普普通通的瓦片房而已,看上去十分簡陋。
“嗯,看來應該就是這裡沒錯了。”王垚心中暗自思忖道,“這個院子想必就是他們的主樓所在之處。
起初我還擔憂黑山一族的部落實在太過龐大,難以尋覓到蘇婉婷究竟被囚禁在何處。如今這般情形倒也讓我省去不少麻煩,不必再為此憂心忡忡了。”
想到此處,王垚當即決定不再耽擱時間。他先是施展出龍族領域的神奇能力,並同時睜開千里眼,緊接著調動體內雄渾的氣功將自身緊緊包裹起來。如此一來,旁人若不仔細探查,幾乎無法察覺他的存在。
一切準備就緒之後,王垚腳下輕輕一點,身形如飛燕般騰空而起,眨眼間便穩穩落在了主樓的屋頂之上。落地後的他不敢有絲毫大意,迅速開啟順風耳的神通,屏氣凝神,仔仔細細傾聽著屋內傳來的任何一絲聲響。
這時蘇婉婷正被黑山一族的家主五花大綁在床上,她的雙手和雙腳分別被繩索牢牢固定在床的四角處。原本美麗的裙裝此刻已被那家主粗暴地褪去大半,只剩下一件單薄的白色襯衣以及一條短得可憐的安全褲勉強蔽體。
“可惡!要不是那個白老頭從中作梗,本大爺早就能夠盡情地享受這美妙時刻了。哼,不過現在也不算太遲,寶貝兒美人,我來啦!”他一邊說著,一邊迫不及待地脫下自己那身華麗卻略顯邋遢的外衣。
與此同時,可憐的蘇婉婷正被緊緊地綁在床上,不停地奮力掙扎著。
實際上,她老早就已經甦醒過來了,但無論她如何拼命扭動身軀,嘗試施展各種神奇的法術,都無法將那束縛住她手腳的繩索鬆開半分。
就這麼苦苦掙扎了整整一天一夜之後,蘇婉婷嬌嫩的手腕和纖細的腳腕早已被粗糙的繩子磨得血肉模糊,鮮血染紅了潔白的床單。
“嘿嘿,大美人啊,你就別白費力氣瞎折騰啦,這繩索可不是一般的東西,它可是用珍貴無比的龍血浸泡而成的,憑你的本事根本不可能解得開喲。”他滿臉得意之色,張狂地大笑起來。
就在此時,蘇婉婷又是驚訝又是焦急地大聲喊道:“什麼龍血?你到底把王垚怎麼樣了!快說!”
伴隨著一陣沉重的腳步聲,黑山族那位凶神惡煞的家主緩緩走到了蘇婉婷的身旁。只見他伸出一隻長滿黑毛、粗糙如砂紙般的大手,輕輕地撫摸著蘇婉婷那張吹彈可破、光滑細膩的小臉蛋。
蘇婉婷拼命地晃動腦袋,試圖躲開他那令人厭惡的觸碰,並怒聲呵斥道:“你要是再敢碰我一下,王垚絕對饒不了你的!”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黑山族的家主突然像一隻敏捷的黑豹一般,縱身一躍,穩穩地跳在了那張柔軟的大床上。
只見他滿臉橫肉堆積在一起,露出一抹令人作嘔的笑容,陰陽怪氣地說道:“王垚?哼,這個名字我可從未聽聞過。不過嘛,跟你一同前來的那個男子,恐怕此時早已命喪黃泉嘍!哈哈哈哈……我可是清楚地記得,那傢伙似乎被我的利刃從背後刺穿了身軀呢!”
話音剛落,原本躺在病榻之上的蘇婉婷瞬間如遭雷擊,整個人都僵住了。她瞪大了雙眼,難以置信地望著眼前這個面目猙獰的男人。
其實,早在之前,她便已然知曉面前的這個惡魔擁有著中級的中級實力,而王垚僅僅只是一個初級的武者罷了。
更何況,對方還有眾多兇殘的手下跟隨左右。當時的自己又處於昏迷狀態,根本無法為王垚提供任何援助!以王垚的本事,絕對沒有可能戰勝如此強大的敵人啊!如果他真有那樣的能耐,又怎會落到這般田地,被困於此呢?
“嘿嘿嘿,小美人兒,你就別再做無謂的反抗啦,乖乖地從了本大爺吧!我保證一定會讓你欲仙欲死、舒舒服服的喲~”說著,那噁心至極的男人便開始迫不及待地伸出那雙粗壯且長滿黑毛的大手,緩緩地朝著蘇婉婷那件潔白如雪的襯衣伸去,一顆接著一顆地解開上面的扣子。
與此同時,他那張臭烘烘的嘴巴也一刻不停地在蘇婉婷嬌嫩白皙的脖頸處舔舐起來,彷彿一條餓極了的野狗正在貪婪地啃食著美味的食物。
此時此刻的蘇婉婷,心中充滿了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