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叔你在說什麼?”
張叔將視線從天邊移回,目光落在池羽憔悴的面龐上,再次嘆了口氣。
“哎。”
“???”
池羽更加懵了。
莫名其妙嘆什麼氣啊?還有,那目光中透露出的莫名的同情又是什麼意思啊?
疑惑如烏雲般籠罩著他,於是,他再次問:
“張叔你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張叔本意是不想說的。
畢竟這種事情,一旦說出來,可能會讓雙方都陷入尷尬。
但奈何池羽不停追問,他猶豫片刻後,還是開了口。
“小池啊,你先彆著急,張叔都懂。
你不用自卑,男人這樣是正常的,這種事對於咱們男人來說就像吸精噬髓一樣,哪怕年輕氣盛,折騰一晚,第二天疲憊不堪那也是難免的。
張叔昨天給你五串腰子就是為了給你多補一補,但是沒想到,你今天還是這麼疲憊。
小池啊,張叔和你說,你別看你現在年輕,精神旺力氣足,可能很快就恢復了,然後你就不在意,不把這當一回事。
但等以後年齡逐漸上漲,身體機能下滑,早晚會變得力不從心。
真到那時候,再想亡羊補牢,可就來不及了!
所以啊,趁著年輕,鍛鍊不能停,該補,就得補!
你張叔這裡還有些高階腰子,還有正宗的寧夏枸杞,等看完日出,張叔都給你拿來點。
前後吃一點,平常多鍛鍊,免得步了你張叔的後塵,老了才開始後悔。”
張叔長篇大論的說著,沉浸在自己的 “經驗之談” 裡,但池羽是越聽越不對勁。
這什麼又是自卑,又是正常的,說的啥啊這是?
但隨著聽到腰子、力不從心、補、鍛鍊這些詞之後。
池羽腦子 “嗡” 的一下,瞬間恍然大悟。
好傢伙,這是看他和江夢睡一個帳篷,以為他倆昨晚幹了啥少兒不宜的事兒,然後認為他虛了!
想明白了後,池羽當即開口打斷了張叔的長篇大論。
“張叔!”
正說得興起的張叔一愣,停止了講話,疑惑的將視線看向池羽。
池羽這會也顧不上什麼禮貌不禮貌了,漲紅著臉,急赤白臉地開始為自己的清白辯解。
“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困真的只是因為我昨天晚上沒睡好!我們沒有那個…”
池羽說到這兒,又羞又惱,後面的話實在說不出口。
但後面不用說,張叔也能明白。
他看著池羽這又急又窘的表情,聽著池羽這不似說謊的語氣,心中的想法開始動搖。
難不成真是自己想岔了?
池羽和江夢真就只是在同一個帳篷裡規規矩矩、相安無事地睡了一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