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你究竟是何人?”
秦有時在一旁插嘴道:“這可是我們大雍朝最年輕最有為的將軍,常將軍!你串通外人,意圖造反,休想活命了!”
左大人遲疑了一下,說道:“常將軍?我只記得,從前有一個常震庭將軍啊!”
常雲昇淡淡地說:“那是家父。”
左大人笑了笑,說道:“常震庭將軍,也是年輕有為,不過,卻是英年早逝。這事啊,你可得好好問問月將軍。月將軍,你說是不是呢?”
月行山的眼神裡,掠過一絲慌亂,斥道:“你不要得意了。明日便將你帶回雍城,由聖上處置!”
左大人輕蔑地笑著,說道:“不用勞煩月將軍了,既然聖上安排我到康城,看來我也是隻配在這裡了。”
他的嘴角,緩緩地滲出了血跡,我們還沒有反應過來,他已經倒地不起了。看來他料定自己的下場,已經服過藥了,我摸了摸他的脈搏,是劇毒之藥,無解。
眾人看著眼前這一幕,不由得嘆息起來。月行山說道:“這種人,死有餘辜!我已查到,他在雍朝,已經沒有了親人。他是由寡母帶大的,母親後來死了,他也沒有成家,卻有幾個私生子。他是計劃著,去梁國以後,便能做大官,便有美女相伴,他是做夢呢。”
這縣衙暫時封了起來,埋了左大人,還得等皇帝新派的縣衙來上任,才好開啟。後來,常雲昇說道:“其實聖上對這個地方很重視,只要能夠在康城做上十年八年的,回京就一定會升職。”
既然這樣,那為什麼不給豐厚的薪水呢?常雲昇又說道:“這也是聖上考驗人的一種方式。其實這幾年來,左大人的所作所為,聖上並非一無所知的。”
那聖上為何不及時派人來清除?常雲昇說道:“水至清則無漁,若左大人只是貪汙,也不算大事。就算上頭查,也以威懾為主。誰知他竟賣國,這是觸了聖上的逆鱗了。”
我們一行人,都回了城裡的飯店。這飯店,也在康城開了多年,原來就是為了監視地方官員的。我們剛剛進去,卻聽聞出了人命,一個男子,昨夜摔了一跤,竟是死了。
我本來也沒往心上去,只是覺得死生難料,誰知當他們描述那人的情形時,我才知道,他就是昨夜與我說話的大伯。常雲昇拉著我的手,低聲道:“這是真正的孟大人。”
我簡直是驚掉了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