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卻聽到謝蘇蘇說了句:“謝謝。”我懷疑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怔了怔,便笑了,說道:“謝小姐不必著急,不出半個月,保管你的臉恢復如初。到時候你再出門,讓那些笑話你的人好好看看。”
謝蘇蘇也站了起身,說道:“不管你為了什麼,可是你如此費心,醫治我的臉,我總歸是欠了你的人情。我雖然不講理,但也不是一個不辨是非之人,現在除了謝謝,我也不知該再說什麼了。”
這番話從謝蘇蘇的嘴裡說出來,倒真是難得。看來這一場病,倒是讓她變化不少。
謝良安將我送出了府,再三道謝。我不由地笑了,說道:“謝公子太客氣了,謝小姐的病能好,也是她有造化,有這麼多愛她的人。怪不得她驕縱些,也是她命好。”
謝良安一聽,說道:“著實是我將妹妹慣壞了,但她其實心地不壞。經過這一回,蘇蘇也變了不少,她也想通了,南公子才是對她最好的人。如果她真的嫁給了南公子,到時候,也請你能來喝杯喜酒。”
我笑了笑,說道:“以後的事,以後再說吧。”
謝良安又說道:“月小姐,你還能再來麼?”
我笑道:“謝小姐的病,依舊服藥便好了,我不必再來了。”
他哦了一聲,看著我上了馬車,我向他揮了揮手,他點了點頭。不出意外的話,這謝府,以後我是不會再來了。謝蘇蘇的臉,倒是好了,可是秦有時的腿,一想到這裡,我的心情又黯淡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