纏綿(高h)(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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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沉長風沒當右翼軍統領之前在刑部做過事,是刑訊的一把好手,短短几天威逼加利誘就有不少人鬆了口,加上之前國破時那些投降的官員,新的官員體系在南魏哦不,準確說是北漠南部已經逐漸建立起來了。

&esp;&esp;“廖柏,擅工事水利。

&esp;&esp;文青田,以前是戶部侍郎,算賬的一把好手。

&esp;&esp;齊思了,腦子不太好,經常說些怪話,但對天文曆法頗有研究……”

&esp;&esp;柳聞鶯窩在司馬炎的懷裡,看著他草擬官員任命的文書,有什麼她覺得不對的就提出來,司馬炎也不生氣,而且會認真的考慮她的意見,時間一長,柳聞鶯說話就越發沒有顧忌,藉著司馬炎的名頭,大刀闊斧的任命了好幾個官員。

&esp;&esp;“咳”柳聞鶯清了清嗓子,話說多了嗓子幹。

&esp;&esp;司馬炎適時的給她遞上一杯糖梨水潤潤嗓子,柳聞鶯喝了一口,終於活過來了。

&esp;&esp;柳聞鶯非常不客氣的往後一撞,然後“啪唧”一口仰頭親在司馬炎的下巴上:“不早了,我們睡覺吧。”

&esp;&esp;“哦?孤倒是覺得,還早。”司馬炎曖昧的摩挲著柳聞鶯的腰肢,暗示的意思很濃。第一次做的太過,司馬炎怕柳聞鶯傷到一直忍著,但是他昨天晚上偷偷摸摸看了一下,已經好全了,嗯,可以吃第二頓了。

&esp;&esp;柳聞鶯已經不是黃花大閨女了,她一下子就聽懂了,她推了一下司馬炎的腦袋,沒使勁,讓人摸不清到底是同意了還是沒同意。

&esp;&esp;司馬炎低頭蹭蹭柳聞鶯的臉,咬著她的嘴唇含含糊糊的求歡:“孤這些日子可幫了你不少忙,不能用完就扔吧,鶯鶯這不厚道。”

&esp;&esp;說著司馬炎掐了一把柳聞鶯的細腰:“鶯鶯,張嘴。”

&esp;&esp;柳聞鶯想想也是,算了給點甜頭吧,於是微微啟唇放司馬炎的舌頭進來。

&esp;&esp;司馬炎這些日子吻技精進了不少,不再像最開始時莽撞又兇悍的只知道掠奪,現在更像是纏綿的春雨,絲絲縷縷的包裹著人,不濃烈但就是逃不開躲不過。

&esp;&esp;柳聞鶯被他吻的舌根發麻,喉嚨滾動著不停的吞嚥著,與此同時她的身體也越發的敏感了,光是親吻就會讓她下身溼漉漉的。

&esp;&esp;也不能怪她,柳聞鶯在心裡氣惱的想,雖然這些天司馬炎沒真刀真槍的肏進去,但是親親摸摸總是少不了的,然後把她撩撥得渾身發軟,又義正言辭的說她現在的身體還不能承受激烈的歡愛而把她推開。

&esp;&esp;於是,柳聞鶯就在這一日復一日的被迫禁慾中,越發的飢餓了。

&esp;&esp;但是,她也不想就這麼答應司馬炎,憑什麼主動權都在他手裡啊。

&esp;&esp;突然,柳聞鶯一個激靈。她真是被慣壞了,她的身家性命都被司馬炎捏在手裡,她怎麼敢討價還價的。

&esp;&esp;察覺到柳聞鶯剛剛的異常,司馬炎退開了些,拍著柳聞鶯的脊背哄道:“怎麼了,不舒服嗎?不想做不做就是了。”

&esp;&esp;可有些時候,不是想明白了,就能用絕對理性去對待的。

&esp;&esp;柳聞鶯歪歪頭窩進司馬炎的頸窩:“沒說…不做,但是你不能,隨隨便便撩撥我然後就……不管……”

&esp;&esp;司馬炎聽懂了,他挑了挑眉:“哪有不管你,好像是孤忍得更辛苦吧。”

&esp;&esp;柳聞鶯徹底不說話了。

&esp;&esp;“去沐浴?”司馬炎撫摸著柳聞鶯的臉,用指節剮蹭著,他手上帶著常年習武的厚繭,而柳聞鶯的臉又嬌嫩,沒多久柳聞鶯就覺得臉發痛發癢,越發的往司馬炎懷裡縮。

&esp;&esp;見柳聞鶯只是鬧著玩的躲,沒有真的抗拒,於是司馬炎手上發力一個橫抱把人抱起來,大步流星地往湯泉走。

&esp;&esp;柳聞鶯又探出腦袋來,小鳥似的蹭著司馬炎的胸膛把他的衣衫蹭開,口中甜膩膩的撒著嬌:“不要泡太久~”

&esp;&esp;司馬炎點了下頭,想到柳聞鶯可能看不到,又重申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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