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咱倆吃虧了,你知不知道?”
孫校長安撫女兒:“過日子不能太計較,你看我們母女現在都有人照顧,不是挺好的嗎?”
錢秀英險些噴出一口老血,她媽竟然是個戀愛腦!
臨近年關,付嘉鳴一趟又一趟往家搬年貨,家裡的衣櫃和陽臺,堆放的滿滿當當。
萬物具備,只等媽來。
他們最終沒等到媽媽過來,只等到了一封信。
寧曉曉拆開信封,倆人腦袋湊一塊看信。
石頭的字,還是那麼爛,沒有任何長進。
媽媽信裡說,讓她注意身子,好好養著,現在月份還小,她等她月份大了,再來照顧她,順便幫她帶一兩年孩子。
徵兵的事,有訊息了,石頭再過來。
家鄉趕著過年前後,要挖溝渠,石頭正好放寒假,他們在家掙工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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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的意思,就是過年不過來了。
寧曉曉合上信封,不知該歡喜還是擔憂,媽媽和石頭很自強,從不想著靠他們。
“哎,錢和票不知道他們花沒花?”
付嘉鳴也有一絲遺憾:“沒事,開春應該能徵兵,到時候我找人接他們一塊過來。”
下次不寄信了,直接找人上門接人。
寧曉曉望著一櫃子的零食,還有陽臺那一堆肉,惆悵,“東西怎麼辦?”
付嘉鳴抱著她:“都給你吃。”
媽媽那份,他進城給她寄。
“我好像又胖了。”
“不胖,你還瘦呢。”
付嘉鳴做飯,寧曉曉端著菜去水房洗,她得多動動,最近運動太少了,除了吃就是睡,快被他養成豬了。
水房,八卦聚集地。
一老太太摔洗菜盆,叮噹響:
“沒見過這麼矯情的,給她燉肉,說太油膩了,吃不下。煮粥,說太淡了,嘴裡沒味。天天不是哭,就是鬧,怎麼都不滿意。
我是伺候不了了,再有三天,她出月子,我立馬回家。帶孩子,她自己想辦法吧,叫她親媽來吧,再呆下去,我都得折壽十年。”
洗菜的婦人紛紛搭話,閃著八卦的眸子,說著勸解的話。
寧曉曉默默洗菜。
誰是誰非她不知道,不過,衛龍母親這麼鬧,宋玉蘭的名聲更差了。
她每次來水房,都能聽到軍嫂們說:
宋玉蘭太矯情。
城裡媳婦不能娶。
:()軍婚首長暖又寵,羨煞軍屬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