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成功收取了“生命精華”。緊接著,他就急不可耐地要給熊開膛破肚。
馬斌剛一動刀,那股刺鼻的氣味“唰”地就瀰漫開來,直往鼻子裡鑽,燻得他腦袋直髮暈,眉頭立馬就皺成了個大疙瘩。他心裡尋思著:“這啥味兒啊,咋這麼難聞呢?指定是這熊瞎子肚子裡的食兒還沒消化完呢。”這時候的馬斌啊,滿腦子都被那即將到手的鉅額財富給填滿了,啥也顧不上了,心心念念就想著那顆傳說中價值連城的熊膽。在他眼裡,那顆熊膽就像是一座閃閃發光的金山,只要把它弄到手,那可就妥了……
咱得先嘮嘮這熊膽,一般分為草膽、鐵膽、銅膽。草膽那顏色啊,大多是黃綠色的,摸起來質地鬆鬆垮垮的,就像那沒咋緊實的麵糰似的,膽汁的濃度和純度在這三種熊膽裡是最差的。鐵膽呢,顏色就跟那放了好些年的老鐵塊差不多,黑不溜秋又帶著點深褐色,質地稍微緊實點,膽汁成分還算穩定。而銅膽可就了不得了,紅棕色的顏色,就跟那老古董銅器似的,泛著一種獨特的光澤,質地那叫一個緊實細密,膽汁裡的有效成分含量也是最高的,所以在市場上,銅膽那價格就像坐了火箭似的,蹭蹭往上漲,是最貴的。
其實啊,熊膽就是熊科動物黑熊或者棕熊的膽囊。這裡頭主要有膽汁酸類的東西,像熊去氧膽酸、鵝去氧膽酸啥的,還有膽固醇以及膽紅素這些玩意兒。在以前老輩子的傳統醫學裡,都覺得這熊膽有可神奇的功效了,說能清熱解毒、息風止痙、清肝明目,啥熱證、驚風、目赤腫痛之類的病都能治。可現在都啥年代了,現代醫學早就發展得槓槓的了,那些以前靠熊膽治的病,現在都有更科學、更有效還更人道的治療辦法了。
但馬斌可不管這些,他就知道熊膽在市場上那地位特殊著呢。雖說草膽在三種熊膽裡品質不咋地,可架不住熊膽這玩意兒稀缺啊,就算是草膽,要是品質還行的話,一克都能賣到五十來塊錢呢。這在當時,人們一個月平均工資才幾十塊錢,這熊膽的錢可不得把人眼饞死啊。
馬斌心裡期待著,可是當他把熊膽挖出來發現是鐵膽的時候,眼睛裡那失望的光“嗖”地就閃了一下,失望的是不是銅膽,不過至少不是草膽,比上不足比下有餘……
不過緊接著就被那要發大財的喜悅給蓋過去了。他滿腦子都是咋把這熊膽完好無損地儲存好,然後賣個好價錢。他清楚,新鮮的熊膽取出來得趕緊處理,於是就打算先找個地方貓著。
馬斌衝著旁邊的黃郎喊道:“黃郎啊,你這機靈勁兒,趕緊給我找個地兒去,我在這兒先把這熊收起來。”說著,他就把那整個熊都弄到了自己的空間裡頭。這黃郎也不含糊,撒腿就跑,半個多小時就回來了。馬斌端著槍,緊緊跟在黃郎後面,七拐八拐地來到了一處倒樹前。這倒樹啊,是好幾棵大樹倒在一塊兒形成的一個大樹窩,看著還挺隱蔽。
馬斌打算用陰乾的法子處理熊膽,讓熊膽裡的水分慢慢沒了。他小心翼翼地把熊膽放好,眼睛就跟長在熊膽上似的,一刻不停地盯著周圍的動靜,心裡直犯嘀咕:“可千萬別出啥岔子,這可是我的寶貝疙瘩,要是有個閃失,我的財可就飛了。”在等熊膽陰乾的時候,他還時不時地用手輕輕去摸一摸,感受著那硬邦邦的熊膽,心裡那美勁兒就別提了,就好像已經看到大把大把的票子在眼前晃悠了。
馬斌把這一系列事兒都幹完了,這才抬頭瞅了瞅天色。哎呀媽呀,太陽都快落山了,天邊紅得跟血似的,就好像老天爺都在怪罪他乾的這傷天害理的事兒呢。他衝著黃郎喊了一嗓子:“黃郎啊,咱趕緊下山,回村子裡去。”那隻黃鼠狼,眼睛裡賊溜溜的光一閃一閃的,看樣子也是在為即將到手的好處興奮呢。
沿著那曲裡拐彎的山路往下走,馬斌的腳步急得跟火燒屁股似的。他心裡那股子獵到熊的興奮勁兒還沒消下去呢……
那黃郎呢,在他身邊蹦來跳去的,時不時扯著嗓子叫幾聲,那聲音在這靜悄悄的山林子裡顯得格外刺耳。
走著走著,馬斌突然聽到旁邊樹林子裡傳來一陣輕微的沙沙聲。這聲音就像一道閃電似的,一下子擊中了他的心,他的心跳“砰砰”地就加快了,跟敲鼓似的。他緊張得手心裡全是汗,死死地握住那把 56 半,腳就跟釘在地上似的,一動也不敢動,眼睛瞪得老大,死死地盯著聲音傳來的方向。那黃郎也被嚇了一跳,耳朵“唰”地就豎起來了,身子弓得跟個橋似的,做好了要撲出去的架勢。過了一會兒,一隻野兔從樹林子裡竄了出來,馬斌這才鬆了一口氣,可那手還是緊緊地抓著槍,不敢有一點大意,嘴裡嘟囔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