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一會,二牛、大虎、大眼珠子抱著麻將就來到了馬斌家。
大眼珠子快速的把桌椅板凳放好…
二牛則麻溜地把麻將擺好,招呼著馬斌坐下。大家圍坐在麻將桌前,準備好好搓上幾圈。
剛開局,馬斌的牌運就不錯,沒一會兒就胡了好幾局。
二牛在一旁撇著嘴,半開玩笑地說道:“毛驢子,你這牌運可以啊,是不是偷偷藏了啥好牌。”
馬斌哈哈一笑,拍了拍桌子說:“哪有那事兒,就是手氣好罷了。再說了,哥們也不是那人的。”
大虎也在一旁附和道:“斌子這牌技確實厲害,我可得好好學學。”
大眼珠子皺著眉頭,嘟囔著:“這個牌不知道特麼咋上的,缺一斷九。””
幾人一邊打麻將,一邊閒聊著。不知道誰起了個頭,話題就轉到了韓軍今天要相親的事兒上。
二牛把牌一放,哼了一聲說:“那小子,還相親呢,也不知道哪個姑娘能看上他。”
大虎也跟著說:“他平時那副德行,總覺得自己了不起,誰都瞧不上眼。”
大眼珠子接話道:“是啊,他那臭毛病,可把人煩死了。”
馬斌搖了搖頭,說道:“這小子確實不咋地,整天就知道瞎得瑟。”
二牛接著說:“上次我在鎮上碰到他,他那牛哄哄的樣子,好像自己是個啥人物似的。”
大虎也來勁了,說道:“我聽說他跟相親物件說話都橫得很,估計會把人家給嚇跑了。”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地數落著韓軍,牌局也因為這話題變得更加熱鬧起來。
正說著,馬斌突然發現二牛的麻將技相當了得。
二牛雖然平時大大咧咧的,可對牌局的把控卻十分到位。
馬斌不禁感嘆道:“二牛,你這手感可以啊,以前咋沒發現。”
二牛嘿嘿一笑說:“這牌打多了自然就會了,我還得跟你多學學呢。”
幾人繼續玩著牌,牌局也是起起落落。
在馬斌他們還在打麻將的當口,馮林已去上班。他走進姐夫辦公室,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滿臉焦急。
“姐夫,我派去盯那傢伙的倆人,昨天被他發現了,還被那傢伙威脅了一頓。”馮林皺著眉頭,語氣裡滿是懊惱。
大光頭坐在椅子上,狠狠瞪了他一眼,“你是不是彪啊!就不能找兩個靠譜點的人?淨整些啥玩意兒,都被人發現了,還能不能辦事?”
馮林苦著臉,攤了攤手,無奈地說:“姐夫,我也沒招啊,自打王彪他們出事之後,咱鎮上哪還有幾個好手,不都是吶熊樣。”
副站長翻了個白眼,罵道:“爛泥扶不上牆,這點事都辦不明白。”
“那咋整啊姐夫,您給支個招唄。”馮林急切地看著姐夫。
“你去打聽打聽那傢伙有啥愛好,再順道問問有沒有人看他不順眼。要是有,你就接觸接觸。”副站長思索了一下,說道。
“還真有,姐夫。他們同村的那個韓軍就看他不順眼,總在背後說他壞話。”馮林眼睛一亮。
副站長眼睛一瞪,提高了音量:“那你還在這幹啥?麻溜兒地去打聽打聽。”
馮林點了點頭,轉身走出辦公室。
到了庫裡找韓軍,卻發現韓軍請假沒來上班,無奈之下只能第二天再找他。
第二天,馮林早早就在糧庫裡候著。韓軍一到,他便迎上去,打了個招呼:“軍哥,有空嘮嘮不?”
韓軍抬頭瞅了他一眼,疑惑地問:“找我啥事啊?”他知道這是副站長小舅子,還是頂著馬斌的崗位來上班的,不過因為有關係,乾的都是最輕巧的活。
馮林笑了笑,遞過去一根菸,說道:“聽說你對馬斌那傢伙挺不滿啊,我想知道是咋回事。”
韓軍皺著眉頭,吸了口煙,說:“哼,那傢伙太狂了,王八犢子,小時候還打過我。我現在也就是打不過他,不然早揍他了。”
馮林眼睛一眯,接著問:“那你有沒有想過收拾他?”
韓軍冷哼一聲,說:“咋不想啊,可他不好對付,在村子裡他又不是沒有幫手。”
馮林沉思了一會兒,說道:“軍哥,要不咱合作。”
韓軍聽了,一臉疑惑,問道:“咋的,他咋惹你了?你不是用人家的工作崗位上班嗎?還想收拾他,為啥呀?”
馮林指了指姐夫辦公室,小聲說道:“為啥你別管,你就知道有人想收拾他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