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陳婷在雕花大床上悠悠轉醒,她像只慵懶的小貓般伸了個大大的懶腰,嘴裡喃喃自語道:“哎呀,今日是元月的第二天,乾點什麼好呢?在這深府大院待著,真是煩悶至極,遠比不上我在現代的自在生活。以前我還滿心向往宮廷古代的生活,如今才知,這裡如同精緻的鳥籠一般,而我便是那被困在其中的可憐鳥兒。”陳婷言罷,慢悠悠地起身,開始對著銅鏡梳妝打扮。她那如瀑的黑髮隨意散落,襯得肌膚如雪般白皙。一雙靈動的眼睛在脂粉的點綴下更顯嫵媚,而後她輕移蓮步,走出房間。
此時,陽光灑滿庭院,陳婷不禁感嘆:“太陽依舊是那溫暖的太陽,真暖和。”她剛走到院子中間,就聽到杏兒那清脆的呼喚聲:“小姐,該用膳啦。”陳婷便轉身回了臥房。
用過早餐之後,她閒坐在庭院中,望著天空中悠悠的白雲,尋思著今日的安排。只見她身著一襲淡粉色的羅裙,裙襬隨風輕輕飄動,宛如一朵盛開的桃花。
於是她喚來丫鬟杏兒:“杏兒,去把圍棋取回來。”正琢磨著玩點什麼的時候,她靈機一動:“對,五子棋,真不錯!”她望著餐廳擺著的物件,快步跑到小年糕身旁,柳眉微挑說道:“哎,主人還會下這麼高階的東西嗎?”小年糕一臉恭敬,小心回道:“不知道,可能會吧,柳家小姐可是有名的大家閨秀,那琴棋書畫、詩詞歌賦應該都會吧。”一旁的楊樹老爺爺依舊摸著他那花白的鬍鬚,沉默不語,只是微微眯起的眼睛透著幾分神秘。
陳婷立馬抬頭瞪了他們一眼,心中暗想:給你們一個眼神,自己體會吧!這三人嚇得趕緊把眼睛閉上,彷彿只要把眼睛閉上,這世界就看不見他們似的。
這邊陳婷轉過頭跟杏兒說:“哎,咱倆下棋得了,怎麼樣?”杏兒一臉惶恐,忙道:“王妃,我就是個下人,我可不能跟您平起平坐,再說這圍棋如此高階,我也不會呀。”陳婷皺了皺眉頭,想了想:“唉,別說你了,我作為一個現代人,我也不會呀,不過呢我不想下這圍棋。記得上中學那會兒,不愛讀書的時候就喜歡下下五子棋。今天派上用場了。”想到這兒,她嘴角上揚,笑著說:“今天咱們不論尊卑,咱們玩兒點兒新穎的。”杏兒眨了眨眼睛,湊過來好奇地問道:“王妃,聽上去好像挺有意思的樣子,那怎麼玩兒啊?”陳婷耐心地給她講解了五子棋的玩法。杏兒聽完,大言不慚地說:“這有什麼難的呀?我還以為多難呢,就這我也會下棋了。”說完便捂著嘴傻笑起來。
陳婷心中暗道:就你行。心裡想著:我玩五子棋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兒呢。後來自己又想不對呀,她是幾千年前的人物,那是祖宗輩兒的祖宗啊,哎,還是算了算了,不與這種老人家計較。
於是兩人便在石桌旁下起棋來,不亦樂乎。只是陳婷雖然有些記憶,但在機靈的杏兒面前似乎稍遜一籌,五戰三勝,陳婷還輸了兩把,心裡有些不快,可粗心的杏兒並未察覺。
小年糕又偷偷湊到糖葫蘆面前,悄聲說道:“哎,你說這主人輸了棋不高興了,這杏兒姐姐會不會捱揍啊?”糖葫蘆瞪大眼睛說道:“嗯,那可不,咱主人那暴脾氣,弄急眼了,連王爺都敢打呢。”小年糕趕忙用手捂住糖葫蘆的嘴,著急地說道:“糖葫蘆你小聲點兒,要是被王爺聽到,咱們可就沒好日子過了。”
這時,楊樹老爺爺捋了捋鬍鬚,慢悠悠地說道:“無妨,無妨,我用法力把他的天眼關閉啦,他看不見我們的,以後我們隨便說。”糖葫蘆一聽,高興得直拍手:“真的嗎?爺爺,爺爺的本事就是大。”小年糕撇了撇嘴,不屑地說:“馬屁精又開始拍馬屁,這回拍得真響。”楊樹老爺爺被逗得樂的眼睛都快睜不開了。
陳婷覺得五子棋不好玩,心裡琢磨著:這丫鬟杏兒還有點兒遊戲天賦,這可如何是好?
於是又跟杏兒說:“誒,咱這兒有葫蘆嗎?”杏兒乖巧地回答:“有啊,王妃,您要這東西幹什麼?”陳婷興奮地說:“做樂器呀。書房裡的古琴,我也不會呀,嗯,我做葫蘆絲,給你們吹奏一番,展示一下本大小姐的才華。”
杏兒心裡犯嘀咕:我家小姐這是抽的哪門子風啊?以前的古琴彈得悅耳動聽,怎麼會說不會彈了,莫不是失去記憶了?正想著,陳婷連忙懟了一下她的肩膀說道:“杏兒,想什麼呢?給我找葫蘆去啊。”杏兒這才反應過來,連忙應道:“嗯,是的,王妃。”然後便一路小跑著退了下去。
陳婷在庭院裡滿心期待地等著準備做個葫蘆絲呢,此時王爺剛處理完軍中要事,身著一襲黑色錦袍,身姿挺拔地正走到花園。看到陳婷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