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小芳說的那麼坦然，白軍反而覺得不能接受。他覺得，要是自己的女朋友走這個，自己是一萬個不同意的。他怎麼也想不到，她的男朋友居然能幫著她，讓她來賺這個錢？
小芳告訴白軍，一開始她其實也不樂意，但是架不住沒錢啊，而他們在這裡基本不認識別的什麼人，沒人能幫助他們，只有靠自己咯。靠自己，自己什麼也不會做，沒什麼學歷，沒什麼關係，打工賺的那一點點錢，除了夠吃喝，交房租，其他什麼也剩不下。
“你們這些大老闆，哪知道我們的生活的艱苦，我男朋友有時候工資被拖欠了，我一個月一次肉都吃不上，連衛生巾都買不起呢。你們一頓飯錢，夠我們活一個月呢。”
聽她說的白軍無言以對，他知道那沒錢的滋味，自己不也是有過麼？被人家騙的，身上一點積蓄也沒有，要不是鋌而走險，自己現在估計還不如她呢。她好在還長的漂亮，年輕，是個女的。床上一躺，還能有一份收入，要是論真的，自己都不如她。
想起來心煩，他拿出來香菸，想抽一根。
小芳用手輕輕點了點白軍的臉頰，也要一根抽。
“你還睡抽菸啊？你這抽菸喝酒樣樣在行啊。”
接過煙，小芳看了看牌子，呀，萬寶路，好煙，自己以前根本沒抽過。大部分都是抽的一些便宜的廉價煙。
兩個人吞雲吐霧，白軍問小芳，難道就一直這樣做這個？不厭煩麼。
“還行吧，沒有更好的乾的，就先做這個唄，這個挺好的，又舒服又賺錢，多好、哈哈。”
雖然她笑的很大聲，但是聽的出來，那只是為了掩蓋她本來的心思，誰也知道，要是有好事，誰樂意做這？你以為伺候男人容易了？像白軍這樣的，少之又少，大部分時候要應付的是那些粗俗，甚至粗野，有各種讓人作嘔的味道的男人。那才是常態。
“你是不是愛上我了，這麼關心我啊。”
小芳深吸了一口煙，衝著白軍吐出了一團煙霧，帶著取笑的口吻問道。
“那有，沒有沒有。”白軍趕緊否認，小芳哈哈大笑，一翻身坐在了白軍的肚子上，用手按住他的肩膀，一連壞笑的說道：“那意思是剛才不夠過癮？再來一次唄，再來一次，你就愛上我了。不過，兩次，算另開鍾，你可的加錢哦。”
被她這麼一挑逗，白軍血往上湧，一個翻身把她壓在身子底下，在沉重的呼吸聲和小芳的咯咯笑聲中，他們又行了魚水之歡。
這次過後，白軍徹底累的躺下了。小芳也躺著不說話了。白軍問她要麼就別走了。睡吧，反正一晚上多錢，早上算他的。
“那當然好了，正好我也累了，咱們睡吧。”小芳一邊說著，一邊伸出手，搭在白軍的脖子上，房間裡變的安靜起來，很快，除了能聽到呼吸聲，一切都變的沉靜，無聲。
一陣輕微的敲門聲，把白軍從睡夢中拉了出來，他睜開眼，先看了一眼床頭的時間，原來已經上午9點了，這一覺睡的，好舒服。
“誰呀？”
“我，哥，你還沒起床？”
原來是小虎過來了，白軍起來簡單穿了條褲子，給他開啟了門。小虎搖頭晃腦的就準備進，白軍咳嗽了一下，用眼睛瞄了一下床上。
小虎這才看見，原來床上還躺著一個人，雖然被子蓋著，就能看見個側臉，但明顯是個姑娘呀！
“呦，哥，你這是開葷了？難得啊難得。”小虎挺驚訝的，一直以來，他以為白軍不近女色呢。他特別想看看，這被窩裡是個什麼樣的女人。
白軍推了他一把，讓他別在那探頭探腦，出去等著自己退了房，就走。
關上門，白軍開始穿衣服。小芳也起來了，她簡單的梳理了一下頭髮，穿上了衣服。
兩個人站著，互相看了看。小芳率先開口。一堆名詞，什麼兩個鍾，過夜，等等。一共200塊。
白軍沒說什麼，他轉身拿出來錢包，抽了一疊鈔票，大概數了數，只多不少。遞給了小芳。
小芳很高興，抱著白軍的胳膊，在他臉上親了一口。
收拾妥當的小芳要走了。白軍頓了頓，在即將走出門的小芳身後，壓低了聲音說道。
“你就一直是在這裡吧？我改天還來找你，可以麼。”
“當然可以了，我隨時都在，你甚至可以帶我出臺。只要錢給夠就好哦。嘻！”
看著她遠去的背影，白軍心裡的滋味很難以形容。其實有時候男人和女人是一樣的，他們對自己的第一次，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