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好奇,想去再問問她,看她能不能給自己解釋一下,這個天葬的儀式來龍去脈。
這時候的桃子,正在自己的小屋子裡,給自己打扮著,她今天要去採購一些東西,這時候他正在細心的給自己塗抹一些雪花膏,這東西不光能滋潤面板,讓自己的面板白吃的水嫩一些,也有一定的防曬作用。不過最佳的防嗮,還是物理隔絕,她在這裡這麼長時間了,每次出門,都要把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一點都不露出來,這才是不被曬黑的唯一手段。
脫下外面的衣服,桃子準備換一身新的,乾淨漂亮的衣服。衣服從她渾圓,光滑白淨的肩膀上滑落了下來。掉在腳旁,她準備去衣櫃裡,拿一件衣服換上。
好巧不巧,就在這時,白軍一把推開了房門,闖了進來。
桃子有點暈,她記得自己是把門關著的,平時都是鎖著門,開著窗戶,進出的人呢有事情都是透過視窗和她說話什麼的,這怎麼沒關門呢?
白軍推開門一抬頭,正和桃子打了個照面,雖然桃子只不過是剛脫去上衣,裡面是內衣和抹胸,其實也就是露著肩膀而已,但這在相對封閉保守的年代,已經和沒穿衣服,差不多了。
桃子沒說話,她臉一紅,使勁的抿著嘴唇,看著白軍。
白軍壓根沒想到,他只是著急的想來找桃子,把自己剛才所見所聞,和她說一說,想問問她,為什麼要用這樣一種近乎殘忍的“酷刑”一樣的方法來處理屍體。哪想到一推開門,正對著一個脫的小半裸的女人?
“啊,對不起對不起。”白軍慌亂的不知道該做什麼。他趕快一隻手捂著眼睛,手忙腳亂的趕快把門關上,自己退到門口。
“我是來找你有事的,我不知道你在換衣服,對不起啊對不起。”
隔著門,白軍著急的解釋著。
“行了,閉嘴,你在那叫什麼,想讓所有人都知道麼?”
屋子裡傳來桃子的聲音,聽起來好像也沒生氣。
等了一會,正當白軍忐忑不安的時候,屋裡傳來桃子輕輕的一聲。
進來吧。
白軍再次推開門進了屋裡。這時候桃子已經穿戴整齊了,一件白色的襯衣,襯衣外面是短褂子。褂子很精緻,上面繡著各種顏色的圖案,下面是黑色的褲子,黑色的皮鞋。現在桃子站在那裡,就好像一棵新長出來的小白楊樹,青春,美麗,充滿活力。
白軍尷尬的笑了笑,他有點不好意思看桃子的眼睛,低著頭,他覺得自己臉上有點發燒,似乎自己又變回來那個以前看見女人就不會說話的狀態了。
“下次你要是進門,先敲敲門,看看人在不在,方便不方便,在進,好麼?”
桃子繃著臉,語氣平和,但是透露著警告的意味。
白軍連連點頭,自己也知道自己理虧,下次絕對不會了。
“你來找我什麼事?正好你也來了,你能不能開著車,帶我出去一趟?我要去前邊的拉姆家,拿些東西。”
“當然可以,非常樂意,就當是我剛才魯莽的道歉了。”
白軍也沒和小芳說,他不想給自己找麻煩,要是一說,小芳是一定會吃醋的。說不好就不讓自己去了呢。
兩個人上了車,白軍一腳油門,直奔拉姆家。
在藏區,有些人是挨著公路,住著樓房,有些人,特別是一些傳統的臧民,他們有可能不是在縣城,公路邊,可能是在草原上,自己蓋一個小房子,或者拉一個大的帳篷,現在他們要去的拉姆家,就是這樣一戶藏民。她在距離芒康幾公里之外的草原上,是一戶單獨的藏民。
汽車朝著西面開了一段路,就離開了公路,走上了草地,這些地柔軟,充滿了坑坑窪窪,你還要時刻小心車子別被陷進柔軟的草地裡。
“看,前面那個大帳篷,就是拉姆家,你看到了麼?”
遠處,隱隱約約出現了一個白色的倒三角大帳篷,看來,那就是拉姆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