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涼快一下，不行嗎？”
&esp;&esp; 你最近是不是早戀了？
&esp;&esp;話音落下，餘光瞥見江見川唇角微勾，似乎又被她給逗笑到。
&esp;&esp;程小玥知道自己現在在他眼裡應該是可愛的，因為他眼底的笑意幾乎就要溢位來，如果沒有程澍這個電燈泡在場，當下看起來應該還挺像小女生跟自己男朋友撒嬌的場景。
&esp;&esp;程小玥將自己代入一段虛構的親暱關係，心情變得輕快開朗。
&esp;&esp;電梯門一開，她就率先走出去，高高興興地回家去寫作業了。
&esp;&esp;身後，兩位大男人看著她輕快的腳步，不約而同安靜了下來。
&esp;&esp;程澍平時不是一個敏感的人，但饒是再遲鈍，也感受到了最近妹妹情緒上的不對勁。
&esp;&esp;他沉默幾秒，扭頭看向江見川，帶著幾分求證的語氣，
&esp;&esp;“你有沒有覺得我妹最近有點奇怪？”
&esp;&esp;這話就算程澍沒有問，江見川也有同樣的感受。
&esp;&esp;結合起最近她經常去參加的互助小組、動不動就掛在嘴邊的變態，說追她的人很多，以及時不時感懷傷秋的情緒
&esp;&esp;江見川隱隱有種預感。
&esp;&esp;他猜測程澍這樣的鋼鐵直男估計不懂，於是沉吟片刻，不動聲色地提醒他，
&esp;&esp;“她在這個年紀，任何奇怪的舉動都有跡可循。”
&esp;&esp;到底是學霸，即便暗示得如此隱晦，程澍也一瞬理解了他的話中話，眉心微微蹙起，不可思議，
&esp;&esp;“你是說早戀？”
&esp;&esp;江見川不置可否，只是挑眉看他，
&esp;&esp;“你覺得呢？”
&esp;&esp;種種跡象，種種反常。答案似乎呼之欲出——小姑娘大概是有喜歡的人了。
&esp;&esp;程澍若有所思地眯起眼睛，認認真真地回想了一下最近發生的事情，依然有些不太確定，
&esp;&esp;“不能吧？沒見她跟哪個男生走得很近啊？”
&esp;&esp;按理說每天都在他眼皮子底下進進出出的，如果真出現了什麼可疑的早戀物件，肯定逃不過他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