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結束午餐之後,慵懶地靠在餐桌前的椅子上,享受著這片刻的休息時光,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天。
“夢姐,我等下可不可以坐你的車回去呀。”李麗純側著身子,雙手合十,帶著一絲期待的神情對著旁邊的周夢說道。
“可以呀。”“不可以。”兩道聲音竟同時響起。
說不可以的正是馬多多,他原本正靜靜地坐在一旁,聽到這話後,微微坐直了身子。
“老闆,我們兩姐妹聊天,你一個大老爺們幹嘛突然加入聊天,還有你說不可以是啥意思呀。”李麗純皺著眉頭,不滿地看向馬多多。
“你忘記你是以什麼原因跟我出來的嗎。”馬多多不緊不慢地說道,臉上帶著一絲狡黠的笑容,彷彿像是挖了個坑準備讓李麗純自己往下跳。
“出外勤呀,但這個跟我坐夢姐的車回去有什麼聯絡嗎,而且現在是下班時間。”李麗純理直氣壯地說著,還特意把手錶上的時間亮了亮,那精緻的錶盤在陽光下閃爍著微光,似乎在為她作證。
馬多多輕輕笑了一聲,那笑容裡帶著一絲狡黠,說道:“小純呀,你可別裝傻,這次出外勤的任務還沒徹底完成呢。你今天是我的司機,這司機的職責哪有隻送去程不送返程的道理?你要是敢撂挑子,小心我記你曠工,到時候績效獎金可就沒了。”
李麗純一聽,原本滿是期待的小臉瞬間垮了下來,那神情就像一隻原本歡快奔跑卻突然被繩索套住的小鹿,頓時像洩了氣的皮球,苦著臉,嘴巴不自覺地微微嘟起,眼睛裡滿是哀怨與無奈,說道:“啊,我還以為都結束了呢,沒想到才是剛開始。我本來都打算享受一下夢姐的駕駛技術呢。”
周夢看了看李麗純這可憐巴巴的模樣,只能說道,“小純呀,這樣說的話我也是愛莫能助了。”
李麗純無奈地嘆了口氣,那口氣彷彿帶著她滿心的委屈與不甘,說:“夢姐,寶寶心裡苦呀。本以為能跟著你享受一段輕鬆的返程之旅,沒想到被這外勤任務死死拴住。我這勞碌命喲,什麼時候才能有真正的休息時間呀。”她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撫著額頭,做出一副愁苦不堪的樣子,眼神還時不時地偷瞄向馬多多,似乎在盼著他能突然改變主意。
“來,鑰匙給你,這次是換我享受你的車技了。”馬多多帶著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將那串還閃爍著金屬光澤的車鑰匙遞向李麗純。這個動作,徹底澆滅了李麗純最後一點幻想,那原本還在心底殘留的一絲僥倖,此刻如同被一陣凜冽寒風吹過的燭火,瞬間熄滅,而且馬多多這般言語,無疑是在她那已然受傷的心靈傷口上又狠狠地撒了把鹽。
“老闆,也不是我說你,你提的新車,自己開都還沒開幾回,全給我開了。”李麗純噘著嘴,話語裡雖有幾分抱怨,但更多的是一種無奈的調侃,她伸出手接過鑰匙,指尖輕輕劃過冰冷的鑰匙齒。
“不說別的,小純,有沒有興趣兼職做我的司機呀,可以拿兩份工資。”馬多多挑了挑眉毛,眼神裡透著一絲期待與狡黠。
“沒興趣,下次也不一定,謝謝老闆您的賞識。”李麗純幾乎是不假思索地脫口而出,語氣堅定而果斷,那三連拒絕如同一發發炮彈,毫不猶豫地表明瞭她的立場。她微微抬起下巴,眼神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堅決,彷彿在向馬多多宣告,自己絕不是輕易會被利益所誘惑而改變原則的人。
李麗純雖然嘴上這麼毫不留情地拒絕著,但行動上還是乖巧地拿起車鑰匙,任勞任怨地走向馬多多的車。她一邊走一邊在心裡默默盤算著,下午還要繼續開發客戶呢,今天這趟外勤可不能白跑,得加把勁,要是能順利拿下一個大體量的新客戶,業績好看了,說不定可以跟老闆講條件,把這個客戶當做一個星期的任務,這樣我就可以蹭吃蹭喝一個星期了。”
想到這兒,她不自覺地加快了腳步,拉開車門坐進駕駛座,調整好座椅和後視鏡,等待著馬多多上車。
看著李麗純和馬多多駕車緩緩離開,揚起一陣輕微的塵土,周夢轉身對著張夜,臉上帶著淡淡的微笑說道,“張夜,我回家考慮一下要哪款車型,畢竟這是個大事,得慎重些。我想仔細對比一下各款車的配置和價效比,明天再過來籤合同。”
張夜臉上掛著親切的笑容,輕輕擺了擺手,說道,“沒事的,夢姐,不急。你慢慢考慮,選到最適合自己的才是最重要的。那明天中午你可繼續在我們店裡的食堂吃就好了,我會準備你喜歡的飯菜的。”
周夢微微點頭,又和張夜繼續簡單地寒暄了幾句,談論著一些關於汽車的日常保養小知